这么奇怪?怎么会连点反应也没有那?
马老爷放下茶盏,正色的看向岳青云,逐轻声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铺子怎么说没就没有了?”
风雨三人不好插嘴说这事,自觉的退后几步站在少爷身后。
岳青云理亏,一脸挫败,突地垂下眼眸,扶额叹息道:“一个冲我来的死对头,这事是我考虑不周,要不是因为我的原由,这铺子也不会被烧。”
私人恩怨,有些事情不好当着马老爷的面前说多了,挑了严重的直说了是自己的问题。
见岳青云有隐晦,马老爷也不好问太多,既然问题出在这,那就只能是他跟香草两人的要谈的事情了,他这个外人过问太多也不好,不过香草怎么说也算是自己人,这帮着质问一番还是可以得。
“那放火的人可是抓到了?再有,这事你准备跟香草怎么交代?”
“我本想着先恢复原状,等她回来再说,没想到比预期回来早了,我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
解释的好这事就算过了,要是解释的不好,那自己也就完了,所以这事要深思熟虑一番。
“我看香草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姑娘,你就实话实说好了。
刚进镇子听到消息,她可比我们几个老的镇静多了,一脸平静,就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在铺子里愣是没吭声,没说话。
老李说让她来问问你,可她却说怕家里人担心,当先就要回家,要是她有气早冲你来了,从这点看来,那丫头对你也不是不相信的。”
马老爷语重心长说了一长串,心里一边为自家儿子忧心,一边为迷糊搞不清处境的岳青云指点迷津。
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顶头上司。两个都不能得罪,本来想着帮儿子一把,可是看事态发展,香草对两人的态度,儿子是彻底没希望了,这得罪一个总比得罪两个强。
听了这番开解的话,岳青云恍然,看来那丫头对自己也不是没心没肺,还是估计着自己才没这个时候来质问,想来怕是已经想到这事跟自己有几分关系了。
哎。有时候这丫头聪明的自己都发指。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通透。想事情比大人还明白。
总归是自己招惹来的麻烦,看来自己该去坦诚一番了。
两人说了半天话吃了一盏茶,马老爷就被自家马夫人紧张的拽走了。
这舟车劳顿半月多,在外必定是没吃好没睡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跟岳青云说了一声,就把人给领走了!
大厅里此时就剩下主仆四人。
岳青云脑海里想着该跟香草怎么开口。
岳庆看着风雨两人偷偷摸摸的交头接耳,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想起这次来不光是帮助少爷脱险,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目的。
风雨两人挤眉弄眼一阵,你推我我推你,就是没人开口,岳青云看不下去了,逐不悦的冷声冷气道:“你们俩真是越发欠揍了。我就紫红的岳天让你们来准没好事,有什么就直说。”
风面无表情的双手抱胸,不禁自主往后退了一步,把地方让给了雨,少爷脸色不好看。你上吧!
雨看着空出来的地方,鄙视的瞥了风一样,胆小鬼。
跟少爷对视实在是需要勇气,狗腿一笑,雨心里忐忑,咧着嘴对坐在椅子上脸色发寒的岳青云嬉皮笑脸道:“少爷,老爷也有三年不见你了,这次你私自跑来这里,他可是发了好大的火。
来时可是交代我们俩,此次不能空手而归,就是要绑也得把你给绑回去。”
岳青云面色一僵,面色瞬间一沉,脸色一变再变。
轻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道:“哦,是吗?”语气听不出一丝问题。
岳庆跟风俩人抵抗不住,不禁又唏嘘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暗骂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铺子的事情扰的少爷正心烦那,你这个时候又提老爷,还说这事,这不是想找死的节奏嘛!
雨咽了咽吐沫,上不去下不来,只能硬着头皮咬牙回答道:“少爷不信可以问雨,这三年老爷可没少念叨少爷,还有少爷您的师傅周管家,他也是时常记挂,完事了少爷就跟我们回京都吧?”
这鬼地方也不能待一辈子,就算是看中了香草姑娘,一并绑去好了,反正老爷也是好奇不已,早就想见见这个勾了自家少爷心智的姑娘了。
搬出老爷不行,他就不信搬出周仓这个分量重的人,少爷还能对自己下狠手。
谁知某人反倒没有生气,而且还不怒反笑,语出惊人道:“成,只要你们三个有本事把香草一起绑去,我就跟你们回京都。”
等着挨批的三人,突然被岳青云奇怪的思维方式给惊呆了。
“少爷?”你没事吧?
迫于压力,三人后半句愣是咽进了肚子。
岳青云语气加重,慢悠悠地对三人提醒道“办不到,那就都给我拎清了,到底谁是你们主子。”
这下三人彻底傻了,敢情少爷耍太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