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云嗤之以鼻,我看不是担心,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吧?
“把人给我抓好了拉到县衙去。”
语毕,对着大眼瞪小眼的三人瞥了一眼,逐抬步往出走去。
风雨知道父子两的问题很难解决,见少爷面色臭着,也不敢在多话,乖乖的拉着那两个被绑起来的兄弟两跟了上去!
没想到公子真把他们俩给扔下不管了,罗文跟罗子急了,挣扎不断,“你们赶紧放开我们,我们可是罗府的人。”
风嗤笑一声,雨冷笑一声,不约而同哼道:“罗府的人?那也要你们公子承认才行,乖乖跟着走,别逼我们出狠手,刚才打的真是不过瘾,你们还想来两下?”
两人看着伸来的拳头,齐齐摇头,那头甩的跟拨浪鼓一样,早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
“算你们识相。”
两人满意的各自拽着绳子的一端,拉着犯罪人员朝岳青云追了上去。
“这两个死的你们不管了啊?”
岳庆急乎乎的看着脚步趴着的两具尸体,冲前头两人喊道。
记仇极为深的两人藐视了岳庆一眼,脚下不停,齐齐背身喊道:“那两位交给你了,岳庆大贴身。”
闻言,看着死尸,岳庆气的脸都绿了,这两王八蛋,破事也能记一辈子仇。
认命的拖着死尸在路上磨蹭。
县老爷等急了,生怕这位少爷出点事情,刚准备派人出去查看,这人就回来了。
撇过因为私人恩怨跟罗权的纠纷,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县老爷大概说了一下,然后把罗文罗子两人以放火烧铺子的罪名给关了大狱,至于那两个已经死了的,则由县老爷安排去。
从县衙出来,岳青云心里那疙瘩没有因为抓到人而消失,反而更郁闷了!
这回来可怎么跟香草解释?
难道说我得罪了人。那人为了出气把你铺子都给烧了。
这样说还不得挨两巴掌去。
“少爷,还是先回去洗洗换件衣裳吧!”
岳庆累的直喘气,气呼呼的瞪了身旁两个事不关己的人,逐对岳青云低声道。
忙了一早上,又跟人斗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多,这会体力不支了,衣裳也破了,是时候回去换换了。
岳青云前脚刚走,风雨两人八卦的拽住岳庆询问道:“香草姑娘那铺子真都烧了?”
岳庆翻了白眼,哼唧道:“你们傻啊。要不然少爷干嘛这么多愁善感。”
闻声。两人呲了嘴。满脸不满,作势就要对岳庆来个头顶刮瓢。
一抱团,撒腿就跑。
“你们俩过分了啊!”
“过分,让你见识一下更过分的。”
两人一拥而上。一左一右拦住了岳庆,上去就抽了他几个脑瓜子,抽完人就跑了。
岳庆疼的龇牙咧嘴,摸着头,咬牙恨恨咒骂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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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这边事情一完就跟着马老爷赶了回来,一路上莫名其妙老是眼皮子跳不停。
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或者铺子出啥事情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连着眼皮子跳。
马老爷他们见香草归心似箭,也催着赶车的师傅加快了速度,事发后的第三日,一行人终于赶回了镇子上。
这才进镇子。就听到街上众人交头接耳,说着这两日发生的怪事,那就是伊人坊跟串串香着火的事情!
香草听了一言不发,沉默的出气。
几位老板见她这样可是急坏了,这不说话也不问。莫不是急坏了?还是惊吓过度了?
这走前好端端的铺子,怎么说着火就着火了?
几人也是纳闷不已,马车驱使到了伊人坊,大伙一块下了车。
香草走在人后,吴掌柜怕她接受不了,跟着身侧安抚道:“香草啊,别钻脚尖,想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可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啊。”
半响,香草才幽幽开口低声道:“吴叔放心吧,我没事。”
吴掌柜叹了口气,哎了一身跟着几人上去看了看。
不伤心是说假的,这可是自己花尽心思,一人之力努力奋斗出的小事业,说完了就完了,怎么可能?
可是在气在急也没有用了,铺子已经毁了,她这个时候不是找岳青云对峙的时候,而是摆正态度弄清楚事实。
可是她想不通,走前明明交代过岳青云,这铺子怎么会着火?
她为人在这一片也是说得上的人,也不至于得罪什么人,不是冲她来的就是冲岳青云来的,这次把铺子交给他看管,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外边直接都没眼看了,里面岳青云这两日让人从新收拾了一番,比刚烧完好多了。
马老爷长吁短叹,“这好好的铺子,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在镇子上十几年了,还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莫不是得罪谁了?”
吴掌柜自己猜测道。
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