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西陵世候透出消息的!”
说着,李建成胸有成竹地又道:“那药,早就有了眉目了,十几年前,朕就着江南胡家替你配药。只不过因为你的手天生残疾,药配起来不容易,本来也不急,因此一直延宕到如今。如今你的才干机谋都到了这一步,因此三天前朕故意对你说要禅位给太子,也不过是最后试你一试……今日给你交个底,你的手疾治好,朕就废了太子重立你为太子!”
河东王将头重重又叩了下去,伏在地上却一时没有抬起头,他的双手紧紧揪着地上的丝毯,那丝毯上长长的五色丝毛都被他揪得弄成了一团。大约是手心出的汗太多,丝毯的颜色都印过来一片暗暗的湿痕。
“不过……朕要你立誓,厚待废太子!那也是朕的儿子,是你的弟弟!朕一步步经营谋划都为了你。他不是不好,只是虽然文采风流,权谋气度连他的女人还不如。这样的儿子,只消做个太平王爷享一世尊荣富贵就够了!你,不会杀他的……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