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虑过这个的,现下,到这边来,她也是想要问一问事情的进展。 刘灵毓看到自己,简直好像老鼠看到老虎一样,那惊诧的举动,那敬谢不敏的神态,让薛锦茵忍俊不禁。 不过,看到刘灵毓去了,薛锦茵叹口气。 “赐座。”刘澈看着薛锦茵,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刘泓他们没有离开之前,这孩子在薛锦茵的肚子里已经成长了一个月,现在刘泓他们消失了三个月,加起来就是四个月。 四个月的孩子,已经能看出来了,在她的肚子里,好像一个圆鼓鼓的皮球一样,看到这里,刘泓可并不敢怠慢薛锦茵。 不但是立即让人赐座,还让人奉茶让人给自送了点心水果之类的,现在的薛锦茵,在帝京简直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是个名副其实的活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好似薛锦茵先拉开了话匣子——“连一丁点儿的线索都没有吗?还是此事,有你在从中作梗呢,所以,我们想要找到皇上都没有可能?” “之前,已经和你说过,只要刘泓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永久性的离开这里,你没有必要将我们斩尽杀绝啊。” “你这是什么话!”刘澈气坏了,瞪圆了铜铃大眼,虎视眈眈的看向薛锦茵,他想都想不到薛锦茵的内心是如此的阴冷潮湿。 “我全国上下一心都在寻找皇兄,皇兄在哪里,我们已经在竭尽全力的找了,听你的意思……”刘澈索性直来直往的说道:“好像这事情是朕在做不成,朕难道就不希望皇兄早早的会到帝京从主持大局不成?” “你想不想啊……”薛锦茵淡笑,眼睛看都不看刘澈,“只有你自己心知肚明,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啊吗,刘澈。” “你究竟什么意思,你这是过来警告朕的吗?”刘澈不满的站起身来,瞪圆了眼睛,盯着薛锦茵看。 尽管刘澈知道,这孩子乃是帝京的关键,尽管,现在的薛锦茵白着一张脸,手还轻轻的抚摸小腹,但刘澈已经不想要说什么了。 “本宫可并不敢,不过是提醒你罢了,此事,刻不容缓,难道王弟就没有看到吗?我的孩子都已经开出生了呢?本宫可不想要让孩子呱呱坠地,睁开眼睛就看不到自己的父亲。” “你……真是不可理喻。” “王弟既然知道我是个不可理喻的女子,还请不要和我和不可理喻的女子一般见识了,哈哈哈。”薛锦茵笑的那样畅快。 刘澈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因为薛锦茵的到来,这屋子里,他自己是一刻钟都不能久留了,看到刘澈要离开,薛锦茵冷酷的一笑,刚刚还是旁敲侧击的暗示,但是这一次,是*裸的,明火执仗的警告了。 “你最好不要对你皇兄有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举动,一旦有了,本宫只要抓住了把柄,事情可不是那样简单就能处理的,但愿你明白。” 因为这句话,刘澈怒发冲冠,大步流星离开了屋子。这恶毒的女人,内心也是一样的恶毒,难道,每个人都与她一样的恐惧吗? 看着刘澈去了,薛锦茵也明白,其实刘澈未必就没有尽心竭力,今天,她过来的目的无非是想要给刘澈施加压力罢了。 是的,她不想孩子出生以后,刘泓不再自己身边。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明白,姜还是老的辣,太后娘娘之所以现在对自己这样的好,其原因不外乎是自己腹中有疑似皇亲国戚的种罢了。 要是自己将孩子生出来了呢? 孩子一旦出生了,情况就万般不同了。 太后娘娘可以找很好的奶娘来哺育孩子,至于自己呢,就是彻彻底底应该丢开的人了,所以,她看上去虽然不动声色,但实际上,她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焦急的。 因为她明白,机会在眼前,就好像虚无缥缈的雾气一样,转瞬即逝。她在帝京,不会嚣张跋扈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