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还是能打听到雪泥鸿爪的,但是这一次却完全不同了,薛落雁和刘泓好像彻彻底底的人间蒸发了一般。 根据线报,在三个月之前的一天中午,有人看到薛落雁与刘泓出现在了郊外,但也仅仅是一面之缘,至于他们两人是回来了没有,是回来遭遇了什么事情离开了,还是两人在郊外遭遇了什么事情失踪了,这就不是刘澈能想象的了。 现在,他在全力以赴的寻找薛落雁与刘泓,但却没有任何反馈回来的信息,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比较担心的事情。 见问不出来结果,裴臻只能点点头,“皇上放心就好,他们只要敢来,末将就负责将他们赶走,末将全军出击,将他们打一个落花流水,让他们再也不敢在我安乐外造次。” “有你这句话,朕多少放心。”刘澈一边说,一边拍一拍胸脯,刘澈看到这里笑一笑,到帝京去了。 帝京里,刘灵毓也在各处寻找薛落雁,能打听的,能问的,甚至于那些假消息,她都经过一一的过滤了,总以为还是能找到薛落雁的,但结果却并不好,想要找到薛落雁?不,不,没有可能。 “王弟,你这边呢?有没有什么消息嘛,你的羽林卫不是都料事如神吗?”晚上,刘灵毓到寝殿来找刘澈了,刘澈刚刚批阅完毕今天最后一本奏疏。 现在的刘澈,感觉自己的脊椎那样疼,疼的好像炸裂了一样,他指了指自己的后背,“帮我敲一敲啊,用你的大力金刚掌,我后背疼死了。” “好,忍着啊。”刘灵毓很快的出掌,力度倒也是适中,敲打的刘澈非常舒服,这才说道:“我知道你过来是为什么,我也每天都在为这事情头疼,但找遍了,却并没有找到丝毫的线索,连我自己都感觉这件事情复杂,蹊跷。” “这群羽林卫,的确是厉害,的确也是以一当十,但毕竟,在帝京里的事情,他们处理起来才非常厉害,离开帝京,他们连一般的老百姓还不如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要我不抱希望了?”刘灵毓叹口气。她是要薛落雁与刘泓为自己和沈沐阳做证婚人呢,她现在可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老姑娘了呢,但是这两人呢,却非常神秘的消失了。 连一丁点儿的线索都没有。 “除非是他们故意消失的,不然可怎么样呢?” “他们不可能是故意消失的,帝京里那样多的事情呢,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刘灵毓还要说什么呢,外面已经飘进来一缕银铃一般的笑声,娘笑声是如此的熟悉,又是让人如此的厌烦。刘灵毓不满的回头,瞋目切齿的瞧一眼走进来的人。 朝着寝殿迈步进来的,不是别人,乃是薛锦茵。 薛锦茵现在怀孕了,旁边伺候的人多如牛毛,就那些人谄媚的模样看,简直还恨不能抱枕被薛锦茵过来呢。 刘灵毓看到这里,暗暗叹口气,伸手揉一揉眉心,薛锦茵却笑吟吟的,到了室内,对刘澈简直视而不见,因为在薛锦茵的心里,虽然现在刘澈是当之无愧的帝王。 但就刘澈登基为帝的整个过程来说,并不是多么名正言顺的,当初,是因为刘泓失踪了以后,刘澈迫不得己,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之下,才做了这帝王的。 但说起来,这帝王来的就不怎么名正言顺了,毕竟,之前的帝王刘泓并没有禅让,乃至于刘澈忽而就成了帝王。 所以,所谓皇上那独一无二的妃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薛锦茵,对于刘澈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刘澈呢,乃四个大而化之的人,对薛锦茵这傲慢的举动也是视而不见。 索性薛锦茵给刘灵毓行礼。 “喂,喂,喂,慢来!慢来啊!”刘灵毓看到薛锦茵要行礼,唯恐这大肚婆有什么阴谋,刘灵毓求助的盯着旁边的刘澈。“王弟,你现在也在这里啊,你要证明啊,我可没有动这妖女,我们之间还有距离呢?” “长姐,您怎么还是咋咋呼呼的性格呢,我就是过来看看你。” “看我,大可不必啊。”刘灵毓一面说,一面连连摆手,“那个,刘澈,我就先走了,你可是佐证啊,今天,我没有靠近这妖女呢。” 刘灵毓唯恐薛锦茵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问题,薛锦茵会陷害自己,索性准备离开这里,薛锦茵却叹口气。“究竟长姐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就是坏人不成?” “你不是坏人,我是坏人,我是坏人啊。”刘灵毓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我就先走了,你可不要动了胎气啊。”刘灵毓自诩是个冒失鬼,尤其是在这种非常敏感的情况之下。 之前,太后娘娘已经找刘灵毓说过很多次了,未必这孩子就是刘泓的,但是不是,还需要当事人来验证。 所以,希望刘灵毓能宽大为怀,不要伤害薛锦茵肚子里的孩子,现在的薛锦茵呢,颐指气使,很是会狐假虎威,弄得上下不宁。 说起来,也因为这孩子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所以,就连太后娘娘也是在偏袒她,有了太后娘娘的偏爱,薛锦茵是比之前还要恃宠而骄了。 但让薛锦茵没有想到的事情是,究竟为什么呢?刘泓却没有回来,难道,刘泓果真遭遇了什么不测吗?薛锦茵今日过来,就是想要和刘澈聊一聊这个,想不到刚刚来就遇到了刘灵毓。 对刘灵毓,她也是比较厌烦的。 但她知道,刘灵毓不是一个胡作非为的人,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实在的,连她自己都想要早一点剪刀刘泓,以便于让刘泓早早的证明,自己的腹中胎儿的确是刘泓的。 刘泓的离开,是个奇怪的迷局,究竟这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呢?难道是楼临霁不成?自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