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邓丑女面色冷厉,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感彩,旁边的薛锦茵笑了。“母后,您都听到了。这不是狗急了乱咬人是什么呢,她就是一只疯狗,我要残害姐姐,机会多得是,为什么非要在茶水上下手呢?” “机会很多啊,我和姐姐从来都是相依为命的,姐姐做了皇后娘娘,这不仅仅是让妹妹我欢喜……”薛锦茵看着薛落雁,冲动的说道:“这也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呢,我们阖家都欢欢喜喜的,难道我就非要弄死姐姐不成吗?” “虎毒不食子呢,本宫和姐姐在帝京相依为命,莫非就那样想要将姐姐给弄死不成呢?本宫就不明白了,你这样拙劣的借口,也是能欺瞒本宫的,真是岂有此理了。”薛锦茵一边说,一边冷冷的笑。 “薛锦茵,你以为我不能将你怎么样吗?” 邓丑女看向了薛锦茵,薛锦茵冷笑。“你黔驴技穷,且要攀扯本宫呢,本宫行的端坐的正,你要污蔑本宫且请将证据拿出来,这般血口喷人,有意思吗?” “当初,侯爷安排你们两人到帝京来,唯恐你有什么闪失,所以让我跟着也是进来了,这样一来……” “慢着,你的意思是,你是父亲安排进来的?”薛锦茵看向邓丑女,邓丑女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不是侯爷,是什么人呢,侯爷怕你不能蛊惑圣聪,让我过来一起努力,为的就是以后侯爷能黄袍加身啊,现如今,你倒是会演戏了。” “究竟谁会演戏,还不知道呢。”薛锦茵打断了邓丑女的话。“母后,这人其实不是女儿身,乃是一个男子,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这人还有各种小手段呢,快让大内的侍卫过来,保护娘娘。” 薛锦茵这样煞有介事的一说,高成点点头,立即过去了,将薛锦茵等人保护住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一个男子?”太后娘娘问,旁边的刘灵毓已经一跃而起,表示很感兴趣的模样。 打蛇打七寸,这可不就是他的七寸吗?他的面上立即有了一种痛苦之色,手瑟缩了一下,缩回去了。 “娘娘,真正的邓丑女是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女子,早已经在入宫之前就让让人动手脚了,这仅仅是一个假冒伪劣的赝品,儿臣口说无凭,您让人去验明正身,或许就……” “来啊,给哀家验明正身。”太后娘娘一边说,一边挥手,几个殿前武士已经过来了,眼看将邓丑女就要围拢,邓丑女可看到情况不对劲,立即一个腾挪,众目睽睽之下,众人完全没能看明白看清楚,邓丑女究竟是用什么方式,居然已经到了薛落雁的身旁。 手已经卡住了薛落雁的咽喉,果然到邓丑女是个男人,因为现在邓丑女开始说话了。 “诸位,她说的不错,不过我是他爹爹派遣过来的,侯爷早已经有取而代之的勃勃野心了,诸位还蒙在鼓中呢,现如今,我告诉诸位就是,诸位该当明白就好,要果真不明白,请诸位发问就好。” 众人都想不到,这邓丑女会用皇后娘娘以及龙子的安全来要挟众人,此刻,太后娘娘比较紧张,但却装作漠不关心的模样。 刘泓和太后娘娘一样,明明心急如焚,但看上去却好像愿意牺牲薛落雁一样,薛落雁从刘泓那冰冷的眼眸中,已经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感觉。 已经明白了之前进宫时候娘亲握着自己的手,那温言软语的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落雁,你要知道,在帝京向来都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既然如此,你明哲保身就好,莫要做到位高权重去,到头来倒是不好的。” 但娘亲想不到,这位高权重几曾就是自己想要的呢?现在的她,看着邓丑女,不免也是疑惑起来,至于邓丑女,进宫来,虽然多次承蒙薛落雁的照料,不过说来,为了自己的利益,其实他还是很情愿将薛落雁牺牲的。 薛落雁能看透很多事情,但调查是个男子,行刺的事情是邓丑女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薛落雁还是没能看明白。 “放肆,你快放开皇嫂,不然我跟你没完。”喊话的自然是刘灵毓,众人唯恐刘灵毓上前一步,会逼迫的邓丑女狗急跳墙,不免对薛落雁做出来不好的事情。 “放开皇嫂,你离开这里,我们保证不伤害你。”刘灵毓恶狠狠的看着邓丑女,邓丑女却冷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我要不放开她或者我还能安全的离开这里,我要放开了她,想要安全,大概就没有可能了。” “你们都给我退下,乖乖的退下,我没有伤害皇后的意思,只要诸位给我退下,让我安然无恙的离开,我就保证那么的皇后娘娘乃至皇子都安全。” “你何不立即下手呢,你刚刚说的可见是漏洞百出了,你说你是奉命来的,奉的是侯爷之命,现如今,你却准备将侯爷的女儿弄死,这是那么的内讧,和朕有什么关系,朕冷落了这么久的薛落雁,想必你也明白了……” “朕对薛落雁照片已经恩断义绝了,朕早已经怀疑薛落雁了,现如今,你将证据说出来了,朕想,这皇子也没有必要要了,你想要对薛落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皇兄,你唯恐天下不乱!”旁边的刘灵毓气鼓鼓的看着刘泓。刘泓却从始至终连站起身来都没有,薛落雁一开始是惶恐的,惶恐的因素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孩子,肚腹里面的孩子说来才是最重要的呢。 但现在,那惶恐已经过去了,那惶恐来得快,去的也快,因为刘泓那满不在乎的模样,分明对薛落雁的感情也是一个交代。 压根,刘泓就没有爱过自己一分一毫,现在,邓丑女的手稍微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