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伸出手止住了房遗爱的话头,接着说道:“罢了,此事老夫也不会刻意而为,在同僚之中‘偶尔’一提还是可以的。”
这也是房玄龄能够做到的极限了,让他一个宰相去行商贾之事,实在是掉价,房玄龄可不是赵员外,对于赵家来说,这是正儿八经的生意,而对于房玄龄来说,帮着玄世璟去推销道政坊,实在是丢人。
只是千贯的财帛动人心啊,若是给房遗爱在道政坊置办宅子,房玄龄也是打心里心疼,只是高阳公主和天家的身份摆在那里,不能不重视,而且值得一说的是,今天一早不是才刚刚支出八千贯吗?
玄世璟这小子,敛财还真是有一手,关键是你还抓不出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来,也难怪,这么多年内务府如此充盈,说是太子和魏王的份例大多省下了上缴内务府,这背后不就是钱堆的商会吗?
有太子殿下和魏王这两颗大树,钱堆自然是混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