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整个客厅如同坐落在北极圈内,严寒带着独有的杀气疯狂私掠,冷到极致,危险到极致。 此时,白娇娇眼睁睁看着齐少廷接近自己,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 ‘我要你。’ 他对她说——我要你。 作为女人,她很清楚这三个字代表什么。 他要她的第一次。 不! 不可以! 绝对不允许! 因为齐少廷虽然眼神如火望着她,轻启薄唇简简单单对她说出这三个字。 但他并没有让她置身在天堂,而是地狱中。 他的声音不是动听,对她而言是恶魔的低吼。 她要推开齐少廷,她不要把自己交给他。 性分很多种,对她而言没有爱就没有性。 齐少廷喜欢她,但她不爱他! 她对他只有好感,这仅限他们的友谊! 她和他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暧|昧,她不能让他在沙发上强行的要了她。 男女之间的欢爱,该是男情女愿,绝对不是现在他单方面的愿意! 她身体挣了挣,却发现自己被齐少廷困住身体之下根本无法动弹一下,她想对他尖叫放开她,可她不知道是被吓着还是被他给威慑,嗓子如同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完全出不了声。 此时,她眼睁睁看着齐少廷就要亲吻到她的唇时,她的大脑却瞬间似是不受控制一样,疯狂的闪现出萧书景和她亲吻的一幕幕。 萧书景的唇很凉,如同冰一样带给她别样的刺激感。 猝然。 不知道是萧书景那冰冷的吻,还是她自己清醒过来。 她在齐少廷要吻住自己的唇那刻,她头一扭,让他给亲了一个空。 “不。”她极轻的出声,却足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 她瞬间就感到齐少廷身体一僵,她知道他听见自己的拒绝。 “不!”她再次出声,她的眼里和微弱很轻的声音中多了拒绝齐少廷的坚定,她没去看他,可她对他又说:“你不能要我,因为我不愿意!” 这刻,齐少廷因为亲空了白娇娇,他脑袋僵她耳边连呼吸都忘记。 只觉得他浑身的燥热随着她这句‘你不能要我,因为我不愿意’而瞬间从头冷到脚。 他的心尖是这般的刺痛,让他难受不已。 而这一幕,一切都落在萧书景的眼里,他并未听到白娇娇拒绝的声音。 他所看到的是这名男人趴伏在白娇娇的身上。 这男人和白娇娇两人脑袋靠在一起耳鬓厮磨,如此的亲密,如此的暧昧,他就像忽然闯入的多余人,显得特别可恶。 他眼眸瞬间一片猩红。 此刻,他全身的血液象煮沸的沸水,水烟让他血液沸腾,滚水灼烫着他的心脏。 身体撕裂的剧痛全部都在这刻仿佛消失了那般,他感不到痛,他只感到无尽的愤怒。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压在白娇娇身体之上的男人拽开。 此时,齐少廷整个人都重重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脸色苍白,眼中带着苦涩的他当即感到后背的剧痛。 霎时,他后颈发寒,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如同猛兽一样朝着他袭来。 他抬眼看去,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男人。 这男人五官轮廓深邃分明,犹如希腊最完美的雕塑,幽深漆黑的狭长凤眸阴鸷深邃,淌着吞噬般的森寒之气。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阴戾而王者尊贵的威慑力。 极美。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俊美的男人。 这般天神般的男人,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吴秘书所形容出的一个人能对上,那就是白娇娇身边的保镖——萧书景。 “你……”他嘶哑着嗓音刚出声,就看到萧书景紧握到骨节发青的拳头直接砸在他喉咙上。 当即,他喉咙处好似被硬生生撕裂了那样,痛的他鼻子一酸双眼感到一股热意。 痛。 喉咙处很痛。 他张着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 一下子让他想到自己澳大利亚的一名当过军人的朋友,这种打喉咙的招式是近身格斗术。 一般用在出其不备,还有不让对打之人发出半点痛苦声音叫喊引起注意才用的招数。 萧书景竟然…… 就在他痛苦不堪,眼里带着复杂看着萧书景的时候,他脸上就被萧书景一拳重重砸下来。 现在,他不止喉咙痛,萧书景这一拳打的他脸痛的同时口中满是血腥气。 萧书景如同一头凶狠的猛兽,他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打在地上这名有着灰色眼瞳男人的脸上。 齐少廷痛不欲生,可他被萧书景那一拳打在喉咙上的招式,导致他脖子剧痛无比的同时全身力气好似被抽空。 喉咙被割裂了那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他抬手想推开萧书景却根本无法用力。 他英俊的容颜在萧书景无情铁拳之下鼻青脸肿,好几处都被打的鲜血直流。 满嘴的鲜血让他“噗”的吐出一口血,但就算他吐血也没有让萧书景停下手。 这一刻,躺在沙发上的白娇娇瞪大双眼,眼里都是惊恐的看着萧书景。 她才刚到家里没多久,身体虚弱的他怎么这么快追到她家? 更何况,他是怎么进的她家? 要知道她因为身份的原因家里安保和防盗措施做的极好,她家必须要钥匙和指纹一起验证才可开门,并且但凡有一点动静房子的警报也会响。 萧书景进她家为什么没有报警? 并且,他什么时候来到她的家里,又是何时进的客厅。 他听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 她全身止不住的在发抖,因为害怕,前所未有的惊恐惧意让她仿佛置身在寒冬,冷到骨髓。 不。 不管他听到了什么,总之他将齐少廷从自己身上拽走摔在地上这一举动,就能够让她明白不用他听见自己和齐少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