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望着齐少廷。 “他没在医院,人已经治疗过在家里住着等痊愈。” 没等齐少廷开口,她继续对他说:“我非常非常感激他救我,要不然现在被毁容住医院的人是我,被毁掉一辈子的也是我,所以他现在受伤很重,我不希望你去打扰他休息。” 齐少廷眼中带着寒光直视着白娇娇,“所以你就感激到连我也不让见的地步?” “他伤得真的很重。”白娇娇说的是实话。 她只要想起萧书景全身是血,奄奄一息在她面前随时猝死的一幕,她就心惊胆战。 “伤得该有多重?”齐少廷眼中已经冒出两团火凝视着白娇娇,“要是他伤很重就不会在家里,而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面!” 白娇娇脱口而出对齐少廷说:“我让他去医院了!是他要求回家!” “他要求回家就回家吗?”齐少廷不止眼里有火气,连声音都夹杂着硝烟,“他比医生还厉害?还能在家里自己给自己换药治伤?” 白娇娇嘴角一动正想说有吴妈会照顾萧书景,但是她话到嘴边硬生生给咽下去。 保镖还有佣人照顾,那还是保镖吗? 她一旦说出吴妈,那听到齐少廷的耳中就变相的承认萧书景不是保镖。 可是,他的确是保镖! 唯一不同外面那些为赚钱的保镖那样,他是作为云氏集团总裁云寒的保镖,当然对钱财不在乎。 但她敢说吗?敢说出萧书景是云寒的保镖吗? 她,不敢。 “我劝过,但他执意要回家,那我只能送他回去,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 齐少廷冰冷的看着白娇娇,厉声说:“你心虚的阻止我见他!因为他就算重伤,我去看他家看他一眼又怎样?” 近距离,白娇娇能够察觉到齐少廷身上散发的怒气,心里一下子充满心悸。 她已经和云寒契约结婚,一旦外传她必死无疑。 而她得罪齐少廷,她布局这么多年的局会毁之一旦。 她很痛苦又无奈,危机时刻她总要先自保,只有活着才能憋着一口气从新来过。 “为什么你一定执意现在见他?”她紧绷面容直视着齐少廷,“难道等他伤情病愈之后再见不可以?” “白娇娇!”齐少廷顿时灰眸带着火气看着白娇娇,连声音都不由拔高音量,“萧书景到底是你什么人!” 这刻,白娇娇浑身一震看着齐少廷,全身的骨血瞬间冷彻骨。 她不是没有见过他发火,但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如此愤怒过。 手指微颤,她故作镇定望着他坚定的说:“他是我保镖,这是真的,我没有撒谎。” 此时,白娇娇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一道墨绿色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她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都被齐少廷给按倒在沙发上。 腿脚因为这一大动作,瞬间钻心的痛,让她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齐少,你……”她痛的声音发颤,嘴边的话似是被扼住脖子而乍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望着放大在自己眼前这张带着愤怒的俊容,特别他灰色的眼瞳好似凝了霜冷到极致。 她的心跳瞬间疯狂的跳动,鼻息间属于他身上沉稳的檀香并不能安抚她加重的心悸,反而让她感到危险的气息爬满自己全身,后背满是冷汗。 这一刻,齐少廷将白娇娇压在身体之下,而白娇娇身上就穿着一件及膝睡裙。 因为她躺下而裙角到她大腿边上,稍微一掀开便可以窥视裙下的所有秘密。 怒火中烧的他眸光森寒盯着白娇娇,他双手撑在她双肩边上,距离太近让他闻到她身上散发的馨香,那是一种任何女人都不曾有的香气,这香气勾人夺魄让他喉结滑动。 他和她彼此之间气息缠绕,他望着除了演戏会表情变化,平时一直以冷静示人,甚至连笑都是不由心的女人,此刻在他身体之下脸色惨白震惊又惊恐的望着他。 心,疯狂跳动。 “原来,不止萧书景能够让你由心的神情变化,我也可以。”他声音喑哑,带着极力的隐忍。 白娇娇惊慌的呼吸一窒,连话都说不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人,她也不是面瘫,怎么可能不会有表情变化? 齐少廷灼热的气息洒在白娇娇的脸上,他眼中的怒火因为看着她一点点变化,最后炙热无比。 “告诉我,萧书景比我对你好吗?”他声音越发沙哑。 白娇娇感受着齐少廷的身体轻轻地覆在自己身上,他呼吸中带着烟酒的气味洒在她脸上,危险让她全身颤栗。 齐少廷感受着白娇娇僵硬紧绷的身体,他一点点靠近直到与她的唇瓣只有一层纸的距离。 “你知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他嗓音低哑说不出的磁性。 而他只要微微一动就吻住白娇娇的唇。 白娇娇的心脏疯狂跳动,眼前的齐少廷对于她而言是非常陌生的。 向来冷静的他在她面前变得很危险。 她是女人,是一位在娱乐圈摸滚打爬这么多年的女星。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的齐少廷有多么的危险,他又要想做些什么。 她本认为他们之间只是总裁和女星的关系,而他也对自己不冷不淡。 但是,她估量错了他对自己的情感。 如同她之前刚说过的那句话,她再次声音很轻却不在是疑问而是肯定:“你喜欢我吗。” 齐少廷身体一僵,她本惊恐的眼神恢复平静的望着他,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抬头。 他定定地望着白娇娇,在她黑白分明的眼里,他看到自己的惊愕的神情。 这份惊讶慢慢被炙热所取代,他喉结滑动,呼吸的灼热让他很是难受。 慢慢低下头,他的双眼凝视着白娇娇漆黑大眼睛,他的视线顺着她的眼睛慢慢落在她的秀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