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走了王文卿,刘大进马上冷声道:“这人可信吗?他刚才可耍了你一遭了!”
我叹口气道:“没办法,不管是真只假,咱都得去试试,谁让咱们现在没有头绪呢。”
刘大进道:“反正也是,不就是进个皇宫嘛,又不是什么难事。”
“不要掉以轻心。”我正色道:“女真人对方位风水术很看中,这敖教勒塔是放他们先祖神祇的地方,肯定会有一些防盗防入设施,这其中既有防范人的,肯定也有防备像你这样的鬼妖的。先回去,找木爷商量商量,再做定夺。”
我和秃子乘着夜色,到了北门城关。
等天刚一亮,我们两就出了城。
快马加鞭,赶回营房,我这刚进中军帐,就有营房兵的百夫长慌慌张张来报:“将军,梁王府的苏琪格郡主来了。这时候是晨防时间,不允许外人进来,我这刚一说话,结果就挨了郡主一鞭子,看她那样子,凶巴巴的,将军你要不要迎一迎……”
我去,多亏跑得快,这麻子郡主果然来查岗来了!
“你下去吧,不用理她,让她进来!”我挥挥手,将木头召到跟前,低声道:“替我忽悠着点,这小丫头片子不好对付。”
木头咧嘴一笑道:“谁让你把人家按在墙上的,不找你找谁?”
正说着,在一队甲兵的拥簇下,苏琪格已经杀气腾腾的进来了!
姚广正好过来见我,一瞧见郡主,马上笑嘻嘻凑了上去,点头哈腰道:“郡主?一大早您怎么来了?奴才给你请安……”
“滚开,一边站着去,一会有话自然问你!”苏琪格冷哼一声。
姚广热脸碰了冷屁股,一时有些蒙圈,赶紧退到一边上,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我笑了笑,上前道:“郡主大驾光临,我本该相迎,奈何公务繁忙,你要是和姚广主仆之间有什么私事要说,就随意点,那个什么……我先去营地巡视一下!”
“站住,我不找他,我找你!”我刚要开溜,苏琪格便冷冷道。
“找我?莫非你真看上我了?”我嬉皮笑脸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咱们不合适。其一,咱们门第不和,您是郡主,我高攀不起。第二,咱们都是穿铠甲带兵的人,有道是: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半夜穿着铠甲,搂着睡觉都咯噔慌。第三,我得找一个比我大三岁的,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你这显然不合格……”
“住口!”苏琪格两眼死死盯着我,冷哼道:“少给我胡扯。你老实说,昨晚上你在哪?”
“我?”我一本正经道:“在军营啊!我是将军,万夫之长,不在军营能去哪?”
“可你身上却有玉簪粉的味道!”苏琪格冷笑道。
我心道,难道我暴露了?这家伙难道看出昨晚上把她按在墙上的人是我了?我可就露一双眼睛啊……
“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自己用了玉簪粉吧!”苏琪格审视着我道。
我去,难怪,合着我粘上她身上的味道了!
不过,这可难不住我!反正你没抓住我,老子就死不认账!
我一笑,翘起兰花指,幽幽道:“郡主说起来,本将方才想起玉簪粉来。本将虽貌比潘安,帅气非凡,可近日因诸事繁杂,身子不适略显容颜憔悴,承蒙老天恩泽,幸得这玉簪粉。此物光滑水润,细腻如脂,用在皮肤上,那真真是极好的……”
“你……少恶心人!”苏琪格皱了皱眉,看着我的样子显然是有些倒胃口。
“独虎信,我刚才进账前看过你的马了,那马一身透汗,缰绳还带着余温,你敢说你一直在军营中?说,你昨晚上是不是进城了!”
“将军确实在军营中,末将可以作证!”木头在我百般暗示下,终于站出来。
“你作证?”苏琪格冷眼一扫道:“蛇鼠一窝,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你们穿一条裤子,需要你作证?赶我站到一边去!”
木头朝我灰溜溜耸耸肩,偷偷一笑,出营去了!
你大爷的,他这是把我抛下了!
“姚广,你老实告诉我,独虎信昨晚上到底在不在军营!”苏琪格转而朝姚广森然道:“你若是还念及曾是我的手下,就不要撒谎!”
姚广为难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苏琪格,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老姚这个人品行正派,我见他实在为难,就索性承认道:“行了,你甭逼他了,是,我承认,我昨晚上没在军营!”
“我就知道!”苏琪格哼了一声,昂着下巴尖,森然道:“是个汉子,既然承认了,那你就索性承认到底吧,你昨晚上是不是……”
“对,就是上我那去了!”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女声,我一抬头,发现花娘竟然来了!
木头在一旁使劲忍着笑,引着花娘进了大帐!
苏琪格一愣,转头看着花娘道:“军营重地,你一个烟花女子怎可随意出入!”
花娘花枝招展,微微一笑道:“我对军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