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本派最基本的拳法,不出几日,带领你的师兄肯定会教你。而且我也没有资格教习弟子,所以就不趟这浑水了,衍天派的规矩可是很多的。”
周灵见范一鸣不肯教自己,只好独自学着范一鸣的样子抽打豆瓣,豆瓣无一不是掉落在地,根本不会射出豆子。周灵不禁有些气馁,他干脆坐在地上生闷气,范一鸣见此,他一边干活一边劝慰道:“周师弟,修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耐心点,你再看我打一遍如何?”
一听范一鸣这样说,周灵又打起精神,他学着范一鸣的样子在豆雨中起舞,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跟上了范一鸣的动作,不过也只是形似,豆瓣还是没有裂开,那些被周灵打乱的豆瓣还得范一鸣重新收拾,范一鸣却毫无怨言。
不知不觉间,日薄西山,王牧九终于重新出现。范一鸣见到王牧九后,恭敬地作揖行礼道:“王师叔好。”但周灵却气呼呼地责备道:“王师兄,你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把我一人留在这里剥豆子?”
范一鸣听完后,赶紧拉住周灵,好意提醒道:“王师叔和你我辈分不同,别乱了礼数,还不赔罪。”
王牧九微笑着摇摇头,调侃道:“一鸣,你还是老样子,我们明明都是同时入门,为什么要分的这么清楚呢?”
范一鸣却严肃着脸说:“派规如此,我等自然谨记在心,还请王师叔原谅周师弟的鲁莽。”
听完范一鸣的话,王牧九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心中暗道,看来一鸣还是放不下卓师姐。但是这丝痛苦一闪而逝,他继续微笑着说:“也罢,你喜欢就好,对了,周灵可不是普通弟子,知长老已经守他为徒了,怎么样,他表现如何?”
这时该轮到范一鸣震惊地看着周灵,他万万没想到周灵会是知无涯的弟子,那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师父,虽然心中还略带过去的不甘,范一鸣还是随和地说:“周师叔很好。弟子先回去了。”
看着略带神秘的范一鸣渐渐远去,王牧九拉着周灵的手说:“我们也走吧?”
周灵这次老实了许多,他没有一味挣扎,反而举头问道:“王师兄,你和刚才那人谁更厉害?他可是有徒手剥离一阵豆雨的能耐!”
王牧九摸摸周灵的脑袋说:“切记,他叫范一鸣。”
移开手后,王牧九边走边说:“一鸣和我同时入派,自然有些道行,他的拳法虽然简单,但是却胜在快、准、狠。若是我们对招,恐怕三百回合都分不出胜负。”
听到这话,周灵又惊讶张开小嘴,他没想到范一鸣这么强悍。王牧九依旧带着微笑,其实他还没有把话说完,如果让范一鸣用剑与自己对垒,自己绝对撑不过十招!
两人都沉默了会儿,周灵又问:“王师兄,既然范一鸣如此厉害,那他理应成为亲传弟子,为什么他还在这里剥豆?而且一干就是十年?”
王牧九内心咯噔一落,不禁想起当年的旧事,不过在他的极力掩饰下,周灵没能看出王牧九的变化。王牧九想了想,才解释道:“一鸣年少时并没有多么出众,所以才没有长老愿意收他为徒,好在他也算大器晚成,自然看不上亲传弟子这个虚名。”
“噢。”周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毕竟每个人的际遇不同,就像自己,小小年纪就已经到处逃命。
眼见糊弄过了周灵,王牧九不由加快步伐,他不想再给周灵提问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