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吞的连骨头渣子不都不剩,难道公孙鞅看出来了,南卓就看不出来?
这些话,南卓也是没脸去问的。
短暂的休息之后,军队开始再次行军,不过这一次在抵达目的之前都不会有休息。行军队列之中,军官一个劲的催促着士卒跟上队列,而士卒的体力也在快走了一天之后,出现了明显的下降。士卒虽然疲惫,但几乎都不需要催促都站了起来,之后的行军路上,脸上的笑容也慢慢隐去,变成了坚毅的咬牙坚持。
在濮水边上,一个抱着一柄奇怪武器的中年武士,询问在河边抓鱼的渔翁。武士灰白的头发,额头上还耷拉着一绺束发,要是在往日里惠风和畅的天气,他额头前那一绺束发会随着风轻轻摆动,给人一种高人志士的气势。
可是如今,汗水,尘土,将这一束头发完全粘结在一起,黏糊糊的沾在了额头上,加上灰头土脸的额风尘仆仆,高人的气势再也无法找到踪迹。反而给人一种狼狈的感觉。
“船家,可见过军队路过?”
“军队?今天没有见过。但是昨日傍晚的时候确实有军队在河畔驻扎。呼啦啦一大片人,据说好几万,十多年没有见过这等大军路过濮水了,说起来这是军队不错,买了某的不少渔获。”
“怎么可能?昨日晚上就在此处驻扎?”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渔夫不高兴了,卫人是非常注重名誉的,对方的质疑有损于他的名誉,是个人都要闹情绪。
武士苦笑道:“兄长休要懊恼,是小弟的不是……”
可能是渔夫今日收获不佳,还连带着遇到一个看着很可疑的家伙质疑他的人品,性格耿直的指出对方说话的语病:“你看着比我还老,叫我兄长合适吗?”
武士愕然,他眼神不善的看着对方的独木舟,还有那个在普通人眼中或许是壮硕,但在他面前不值一提的小身板。心中冒出一个不善的念头来:“要是老子把这老小子从河岸上踢下去,不会有人看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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