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有道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之间有的是默契,而非你所想。”
“哈哈,这才是我认识的边子白。”
南卓高兴地晃着脑袋走了,留下了边子白独自摇头叹息。也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对是错?
而公孙鞅呢?
叩开了老师家的门,却发现王诩正指挥人装点行装,似乎要搬家。
“弟子惶恐,不知老师有迁家之事,还请恕罪。”公孙鞅在王诩面前,可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在外滋长的那点信心,顿时灰飞烟灭。
王诩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公孙鞅,继续看着手中的简牍,一本本分类存放,根本就没有和弟子叙旧的意思,良久,才开口道:“我很失望。”
“弟子万死,让老师失望了。”公孙鞅也没办法站着了,跪着吧!反正对王诩下跪,心甘情愿,师徒两人的情分说起来是父子也不为过。再说他也知道了王诩说话的意思,他不该做一个攀附权贵的小人,有真才学的人,是不需要这样降低自己的品行的。
“今日怎么过来了?”
“弟子想老师了。”
公孙鞅继续敷衍道。这在王诩的眼中,根本就隐藏不了,反而老头呵呵乐起来:“你有心事,而且是很重的心事。不过,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我也不问。”
老王头就是这么讨厌,他时不时的就喜欢气人,以前还有不少人上赶着让他气。可如今,似乎风向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神秘的楚国大臣了。而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帝丘糟老头子,身上散发着让人避之不及的凶煞之气。当然,王诩的世界里,唯独有一个人他舍不得故意委屈了,那个人就是庄周。
这下,大弟子撞上门来,老头或许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逗逗他。
“老师!这是准备搬去哪儿?”公孙鞅张嘴问道,他心里有点疙瘩,在边子白府中的一幕,让他脸面无存,似乎成了唯利是图的小人。尤其是以下犯上,恩将仇报的事迹要是做实了,那么等于他的名声也就完蛋了。
当然,他不觉得边子白会如此小气,可心里头却打鼓不已。
“去朝歌城。”王诩撇了一眼公孙鞅,道:“老夫在朝歌城外还有一块封地,从来没有去看过,现在老了,准备去哪里养老,似乎也不错。”
王诩看了看天色,问:“你今晚住下吗?”
“打扰老师了。”
“不会,缺少人手整理书籍,你去帮庞涓整理书籍吧!”
公孙鞅脸拉的老长,倒不是不乐意,而是他发现老师对他似乎有意见,这让他很不解。同时也很委屈,庞涓的到来还算好,这货虽然聪明,但比起自己小时候真不怎么样。可是庄周来了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谁能想像得出来,整日里以气人为乐的王诩,抱着庄周这个弟子,如同亲孙子似的傻笑的吗?
是个弟子都心里嫉妒啊!
这也是公孙鞅搬出去住的原因之一。当然,他也不喜欢庞涓,功利性太重了,尤其对名利和权力的向往,让他也颇为不喜。可王诩愿意收庞涓为弟子,公孙鞅能说什么呢?
可要是忙活了大半夜,最后还带着心事回去,公孙鞅真觉得自己挺亏的,想来想去,还是说了吧:“老师,弟子今晚在边子白家里和他争执了两句。”
“两句?”王诩不信的挑了挑眉,似乎对公孙鞅这个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信口雌黄挺意外。
公孙鞅面色发哭道:“是因为近日使团云集,乃我大卫数十年没有的盛世,而作为国君身边最重要的官员,内史令边子白竟然整日不露面,已经让客人颇为不悦。”
“好家伙,你都敢替边子白做主了?”王诩心说他的这个弟子心可真大,你不知道那小子很记仇?
公孙鞅叫屈道:“哪敢啊!弟子这不是因为子白这事让太子不快而着急吗?作为朋友,弟子也希望边子白能够获得储君的信任,可是鲁君,宋公多次询问边子白,都不见其参加诸位高能贤达的宴会,着实让人担忧啊!”
“哈哈……”王诩笑道:“你这么说,我想到了边子白前些日子给庄周说的一个小故事。故事的名字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个故事啊……”
公孙鞅叫苦道:“老师,您就别作践弟子了,这个故事的名字很直白,弟子还是能够猜到一些故事的内容。”
“傻子,既然你能够猜到故事的内容,难道你就猜不到哪些诸侯强国的显贵要边子白参加宴会的目的是什么?”王诩一甩手,将手中的简牍就往公孙鞅的头上扔去,后者躲过,但还是被带了一下,及冠都外在了一边。
王诩也不是真的要打公孙鞅,真要动手,就公孙鞅的反应,根本就躲不过去。
“老师。”公孙鞅惊慌道。
王诩自从收他为徒之后,很少生气,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动怒过,突然的暴起,顿时让公孙鞅手足无措起来。可王诩根本就没去看被吓坏的弟子,甚至有人在门口探出脑袋,都让他暴吼吓退:“滚!”
“说!”
等到屋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