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感,当即下令开始清理国内错综复杂的宗教派别。
只要稍微有闹事迹象,或者之前有过前科,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打入牢中。
那些被当枪使的平民,稍加惩罚一下,杀鸡儆猴就可以放走。
至于那些宗教的上层,下场如何就没人知晓了。
“可惜……陛下英明神武,已经提前察觉到涅墨西斯的狼子野心,却还是稍迟一步,让这团火烧起来了。”
菲奥德并不觉得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些人值得可怜,无论他们是不是被当枪使,终归还是在内心起了反意。
老老实实过着物质匮乏、精神充实的幻想世界中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出来闹事呢?
菲奥德没来由感到一阵怒火,死死盯着壁画中那个似乎所向披靡的战士,咬牙切齿道:“所以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你们这些虚无缥缈的神明身上!该死!该死!”
菲奥德越看越不顺眼,猛然拔出长剑,然后狠狠斩了出去。
然而下一秒,菲奥德瞳孔微缩,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起来。
因为拿随手斩出,却有着货真价实充沛剑气的一剑。
竟然没能在屋顶上留下任何痕迹!
“你在做什么?”
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菲奥德身体一颤,顿时无比惊悚——
这个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感受不到任何来自对方的气息!
什么人能够悄无声息贴近自己?!
很快,更令菲奥德惊惧的事情发生了——
“是不是想不通为什么身体动不了了?”
依旧是那个声音,夹杂着淡淡的慵懒气息,此刻落入菲奥德耳中,却仿佛带有一种无形的威严。
身为玛兰皇帝贴身卫队长,菲奥德的剑术实力毋庸置疑,无论是天赋还是战斗经验,都堪称第一梯队的高手,可以说是与利亚的皮尔、库曼的泰武穆德不相上下。
然而在这种时候,菲奥德竟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刚刚握剑的新手,明明长剑在手,体内剑气奔涌呼啸,却怎么都无法控制身体行动起来。
“是……谁……”
菲奥德拼尽全力才从牙缝中挤出一点声音。
“哟?”
身后那人似乎对菲奥德仍能讲话感到诧异,微微泄出了惊奇的感叹,接着饶有兴致道:“老骨头,看来你又赚了啊,这么一个好素材,炼成之后当个临时的贴身保镖,还是没有问题的。”
“嘿嘿嘿……”
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阴森小声从旁边响起,菲奥德眼中再次闪过一抹凝重——
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个阴森低沉的声音砸吧了几下嘴,像是在品鉴美食,点评道:“跟老朽以前的玩具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不过当个临时打手,勉强也够资格了。”
就在菲奥德猜测身后两人的身份时,突然感受到另一股气息接近。
菲奥德神情一滞,对于这个气息,他算是再熟悉不过了。
“二位大人——啊!小心,他是奥德烈身边的亲卫队队长!”
涅墨西斯出声提醒的同时,埃弗与哈涅斯皆是神情微变。
原本一副无法动弹的剑士,竟然在瞬间挣脱开埃弗的束缚,接着身形一晃,一道雪亮的剑光闪过半空,竟是直接越过两人,直指刚刚进来的涅墨西斯!
“大胆!”
埃弗眼神瞬间凶悍无比,他倒不是在意涅墨西斯的性命,事实上如果涅墨西斯真被这么简单的一剑杀了,也不用妄想晋升神使,与他们同列了。
埃弗愤怒的是对方竟然骗过了自己,明明能够突破拘束,却故意示敌以弱,如果不是涅墨西斯一语道破,他和哈涅斯真要将对方当成一名普通的剑士了。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所以他要让这位亲卫队队长付出足以弥补自己愤怒的惨痛代价。
埃弗手臂前伸,像是要抓住某样看不见的东西,猛然捏起掌心。
那道剑光陡然被汹涌的魔力捏碎,连同后方那一道人影,也戛然停在半空。
“还是假的,嘿嘿嘿……”
哈涅斯在旁边毫无插手的意思,就那么幸灾乐祸的笑着。
埃弗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被骗一次还能解释为对方狡猾,可在已经有了准备的情况下接着又被骗第二次。
埃弗的自尊与荣誉感,不允许那个剑士活下去。
菲奥德将身上的铠甲丢出,直接来了一招金蝉脱壳,几乎瞬间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最后进入教堂的那个人,无疑正是此次叛乱的罪魁祸首涅墨西斯。
如果有可能,菲奥德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直接将他斩杀于此。
然而对方能够悄无声息混过自己亲自布置人手的重重防卫,并且在进入教堂之前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跟他同行的那两人的身份,自然也呼之欲出。
对于神使的概念,菲奥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