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力,大概不会有人能查到他。
“我再说一遍,她的事你少管,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立场,若是今你这些话泄露出去,对她才是真的无妄之灾,”萧玄泽的箭尖抵到他皮肤上,微微刺破,流出一丝血液,他的目光比箭矢更加森冷沉,“你若对她当真有心,就管好自己的感,不要去想不可能属于你的人!”
展决捏紧了拳头,半晌后才轻轻放下,眸中尽是到达深处的痛楚。他不是被湛王威胁爬怕了,而是突然清醒了过来。
萧玄泽冷漠地扔了箭,淡淡道:“我若在上继续坚持说听到了袖箭声,难保不会被你们皇上视为与她同党,为她谋反一事遮掩,那样的形下只会让我也陷入被动。”
展决沉着脸看他,但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若我也被关押起来,不能见任何人,”萧玄泽抬头,淡淡道:“谁来想办法给她伸冤?你吗?大人,你能吗?”
展决一怔,他当然不能为她的事奔走,他得避嫌。
“现在元京是什么况,长公主府又是什么况我们没人知道,回去才能查清,我不能被关起来坐以待毙,也不会让她坐以待毙,大人若是听明白了就请回吧。”萧玄泽冷言。
“我可以——”
“谋反的罪名不小,这已是她第二次被污蔑意谋反了,上一次,仅仅因为同大人有一丝瓜葛,她便狠心灭了一府之人,大人还想要她手上染多少血?造多少杀孽?还请大人做事前多替她想一想,不要为着一丝念,把她再推到风口浪尖上。”萧玄泽的语气缓了些,但依旧带着浓浓的霸道,像是领地被侵占的雄狮。
展决再开不了口说要帮忙的话,他无声拾起地上的羽箭,那上头有泰安侯府的记号,萧玄泽说得对,他真对玉烟染有意,就不该给她添不必要的麻烦。
他翻上马,临走之前他到底回头道了一句:“你一定要救她,别叫她伤心。”
“当然,”萧玄泽点头,“不惜代价。”
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展决再无话可说,拉了马缰调头飞奔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