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府从主子到奴才,全是一副没脸没皮的模样,再不知天高地厚自作聪明来招惹我,别说本宫不给他们留脸。”
烛夜应是,心里已经想好了推辞的话。
——
万香酒楼。
玉容灏选了一个临街的雅间,坐下后默默看着窗外,酒杯在他漫不经心的捏着时,酒洒了他一袖子。
他万分懊恼地抖了抖袖子,心里全是气闷。
这个时候他本来应该闭门府上,低调蛰伏,但他心中实在慌得很,母妃被囚在宫中,父皇不让他们母子相见,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时全无头绪。
江州一案牵涉得极广,毕竟灾不是只有江州有。江州地方官员贪腐一被揭穿,各地都有暴民响应而起,南方许多地方都受了影响,明德侯府的威信严重下降,一些地方官员望风而动,已经打算放弃他转而支持仪王。
元京的形更不用说,朝臣个个城府深沉精明得很,他都找不到人为贤妃和家中奔走,连赵炎那个没本事的钦差都有人上折子给他喊冤,明德侯府却门可罗雀,无人探望理会。
这种前所未有的尴尬形下,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恰在这种时候,有一人找到了他。
门口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有人直接推门而入,他高大冷的躯后是自己唯唯诺诺的小厮。
玉容灏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局促地喊了一声:“三王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