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册封礼也要一起办。姑姑觉得有何不妥吗?”
烛夜犹疑了一下,问:“长公主何必要淌二皇子这趟浑水?他可眼看着就要败了,何必在这种时候得罪仪王和皇后一党?”
玉烟染摇头道:“姑姑,二皇子未必会败,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
“难道您要帮二皇子.....夺位?”烛夜有点吃惊。
“姑姑你听我说。”玉烟染温声安抚她,这个她没有解释给洞庭云梦听的原因,倒是可以告诉烛夜,以烛夜对玉兮捷的了解,她可以理解。
“我之所以要揽下二皇子的事,一是因为不想被皇兄和众人视作仪王一党,除此以外,我以为,皇兄不会重处容灏,他还有翻的机会,我在这个时候出手帮过他,他若还不顾念我的分,下狠手对付我,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玉烟染娓娓道来,她的嗓音在夜晚格外透着安宁的力量。
烛夜稍稍安心,脸色平静下来,琢磨了一下,问:“难道皇上会因为要打压承恩侯府和皇后而放过贤妃?”
“不,贤妃一定会死。”玉烟染以非常肯定的语气道:“但她死了,玉容灏也许会因此得利。”
“长公主是从皇上依旧重视二下的成亲礼判断的么?”
“不错,现在人人都知道我地位非同小可,皇兄默认我cao)持他的成亲礼,这本来就是一种支持,更何况,他没有立刻处死贤妃,让容灏不得不守孝,耽误亲事,意思也和明白,是纵容威北侯府和安定伯府成为他新的倚仗,以弥补他失掉贤妃和江州势力后的损失。”
烛夜恍然大悟,接着道:“皇上正值盛年,仍旧需要两位皇子彼此牵制,二下太早被打压下去,会让大下一枝独秀,朝堂上再无敌手。”
“不错,这次的事一过,玉容灏要真直面仪王的进攻了。”玉烟染叹了叹,她也想早平息党争,平息无用的内耗,但她不能插手,甚至要为了种种目的减缓它的速度。
烛夜一番思索,问:“长公主到底为何以为贤妃一死,二下反而会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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