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个盟友再同他拉扯上什么关系。
毕竟,如果他父皇被发现私下同靖国贵族来往,其结果是一样的,甚至更加严重,他是太子,被发现勾结邻国官员。朝野上下可能会怀疑他意图逼宫造反。
于是,萧珣慌张起来,连夜写了几封密信寄给玉兮捷,信上陈述了他所有知道的南明伯府的把柄,这些他在靖国的时候就打听过,他虽然傻,但他手下也有能人,这些事能帮他安排好。
玉兮捷淡淡看过去,视线在其中一条上顿了顿,心下了然。
当年吴化衣襟里掉出了玉烟染的玉佩果然是一场算计,吴化是他们伯府选出来的棋子,想用他拴住与玉烟染。
而策划这场算计的人,正是贤妃。
南明伯府从那么早就效忠贤妃了,玉兮捷想到这里微微惊讶。
柔缈那丫头兴许还不知道这一点,否则不会同贤妃融洽相处了这几年。
他将密信搁到桌上,对许怀升道:“扔了吧。”
“是,皇上。”许怀升将两张纸踹进袖中,道:“天牢里,南明伯一直疯着呢,想要求见皇上。”
“不见,带人抄了南明伯府。”他眼中如一方幽谭,寒凉宁静。
许怀升知道皇上生气了,也不敢多说,下去就忙。
展决带人去搜府了,结果果然搜到了有趣的东西。
如果说吴东宁的“遗言”是导火索,萧珣的出卖是往上南明伯府身上浇的一片火油,那么这些新搜出来的东西,就是压垮整个伯府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