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生对弟子照看甚多,弟子无以为报但凭先生吩咐,且无需酬劳。”听了箜篌教习的话,许年连忙拒绝酬劳,躬身而拜。
“你并非甘露院学子,为听松书斋做事若无酬劳,岂不是让其他教习笑我刻薄。”
不知何时开始,箜篌教习的话也开始多了起来,“这样,书院每天辰时之后才会开课,若是你愿报答于我,那你早晨从藏书楼洒扫完毕后,便来此间灵圃做些锄草浇水施肥之事,也不影响你的修行。”
“弟子愿服其劳。”
就许年看来,听从箜篌教习所言每天用一个时辰来此打理灵圃,他自己非但不亏,反而是很赚,要知道是个丹药最少都要一个学分。所得丹药即便自己不能用,放到集市上也不是简单只值的一个学分,因为这些丹药很可能是箜篌教习所炼制。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箜篌教习所为并不是给自己增加差事,而是想要给予自己以更多的福利。
想到此节,许年对女教习的感激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