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隐隐惨然,幽幽一笑:“自然是能的。”
等他考中,能否似他说的那般回来赎她、迎娶她……连日来压在她心头的担忧越加明显,便连芸娘这个小丫头都想到了这一点,她自己又怎会想不到。
她换下舞衣,重新穿上家常衣裳,方问她:“你今儿来,便是专程来往我心上扎刀子的?”
芸娘叹了口气,将内秀阁的命运一一道来,最后方问她:“你认识的人多,知道哪些人家有我方才说的铺子吗?”
赵蕊儿听过,一时半会哪里想的出来,只说下去帮她打听。
芸娘心知今日来问势必是这样一个答案,却也无端端有些心情失落,临走前,又谆谆叮嘱她:“切记,一定要在十日内给我回复,最好近五日里就有消息。”方闷闷的出了房。
此时正厅里又跳起了另外一支舞,与方才那支缠绵悱恻的曲子不同,是欢快热闹的曲风。
离同车夫约的一个时辰还有好一会,芸娘呆坐在楼梯上磨蹭时间,眼光在身段妖娆的舞姬身上停留片刻,猜测着哪位穿了从她这处买的舞蹈胸衣,哪位只是胡乱用棉布将就一下;待看够了姑娘,便又移动眼神去瞧汉子。
那些双眼发光的恩客们一脸淫邪,目光灼灼着盯着舞姬们裸露的皮肤,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
因着这种欲望,在场的汉子们无不显露着丑态。
有人是大腹便便面红耳赤,有人是枯瘦如柴眼如桃花,有人是冷着一张脸,摊在椅子上,偶尔嘴角一勾,显得十分做作……
嗯?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