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众人都好奇怎的不是其天然的椭圆形状?实则不过是瓜农在养瓜中将它放进或方或圆的容器里,将它拘束引导着,自然等瓜熟蒂落时它就成了容器的形状了。调整型胸衣便是这般道理,在人身子丰满时,引导着皮肉往该去的地方多去些,不该去的地方少去或不去。时日久了,哪怕是脱了胸衣,身子也都能同穿上胸衣时是一样的。”
郑夫人听罢不由拍手哀叹:“如若这般说,在我十二三岁时遇见这胸衣,我穿它一辈子,岂不是等我到了七八十岁,身段还不输年轻妇人?”
芸娘笑着摇头:“自然不能。一是人的身子本不是西瓜,皮肉到了一定年纪自然要随之老化。二是这调整型胸衣也不能久穿,它包着身子太久,阻碍了血液畅流,反而要惹出病来。凡事都要有个度。所谓乱世用重典,关键之时行非常只法,等身段控制得当后,依然要靠平日习惯维持成果。”
王夫人见郑夫人似有所悟,便招呼芸娘:“等她去想,我先试试我的胸衣罢。”
此次芸娘过来时便顺路去取了此前在罗家院子为她重新量尺寸做出的两件新胸衣。去除了运动式胸衣,留下了调整型胸衣,再多了件寻常穿的普通胸衣。
芸娘戴了手套从包袱皮取出胸衣,王夫人便带着芸娘去了里间。
郑夫人虽对胸衣的效果将信将疑,却也不愿一人坐在外面饮茶,便也跟着进了房去。
便是在里间,芸娘一边侍候王夫人试穿胸衣,一边听两位夫人说起了八卦。
事情是发生在郑夫人家中开的酒楼里。
今日午时有个与酒楼长期合作的猪肉贩子送了猪肉过去,并等着结上个月的肉钱。原本这贩子是从角门进去角门出去,到不了大堂。
如若不去大堂,也不会有后来之事。
那时酒楼掌柜郑老爷正忙着招待一桌熟客。这熟客同郑老爷关系不一般,两人之间曾互有过救命的交情,自然陪着这熟客回忆了往事,陪饮了两杯。
这么会时间,那猪肉贩子等不及,便从后院寻去了大堂。
大堂边上有一圈雅间,郑老爷便在其中一个雅间里待客。
肉贩按照跑堂伙计指的方向一路找寻过去时,便在其中一间虚掩的雅间里看到了他不想看之事,见到了他不想见之人。
八卦讲到此时,郑夫人对着王夫人穿着胸衣的身段啧啧两声:“那胸衣放在画册上也不过样式新奇些,穿到人身上可真正见了效果。
我瞧着你穿着衣裳时比此前瘦了许多,等你脱了衣裳瞧着也不过如此,有些个肥肉还未消除。等你再穿上胸衣,身段又恢复了窈窕。这胸衣可真是神奇呢!”
王夫人被她一句“肥肉”说的下不了台,又不愿认输,一边对着铜镜调整胸衣,一边将她的身段变化将给郑夫人听:“你是没瞧见我此前的身段,将胸衣都撑破过两回,和你现在可是一模一样。现下过了两个月便恢复成这般,已实属不错了,”她转身问芸娘:“芸丫头,你觉着我还要多久皮肉能再瘦些、紧些?”
芸娘忖着秋冬正是养膘的好时候,王夫人不胖都已算不错。可此时王夫人正是同郑夫人打擂台时,王夫人是真金白银的玩家,她必须站在自个儿主顾那一头。
她立刻摇头道:“夫人可不能瘦的太快。我瞧您虽然属于瘦身不瘦胸的体质,可瘦的过于快,这胸衣肩膀和后背的尺寸就得跟着变,胸衣就换的勤。一件胸衣哪怕是二三十两,这平日都得两件起买。您算算,若您的尺寸每半个月就有一变,这半年下来得花多少银子啊!还是慢慢来。我瞧着您现下的速度都快了点,不合适,不合适!”
一席话说毕,王夫人险些将脸笑烂。
郑夫人便撇撇嘴,趁着王夫人将胸衣换下来穿衣裳的当口,又继续讲起了未讲完的八卦。
那卖肉的摊贩在虚掩的雅间门往里边一瞧,竟让他青天白日里瞧见有人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无端端撞上这事原本是要走霉运,肉贩原本要立刻躲开,怎知那时雅间里面那汉子换了个方向,肉贩子平日杀猪解骨锻炼出的眼神刹那间将那张脸看的清楚。
不知雅间里那对男女其中哪个与肉贩有些关系,肉贩立刻冲了进去大打出手,扰的整个酒馆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直到后来众人听闻那肉贩连声哭嚎“你对的起我女儿吗,你对的起我女儿吗”方知雅间里面那汉子那肉贩家的未来女婿。
八卦听到这里,芸娘始觉此事竟与自己有些个关系。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您所说的那个肉贩子,是不是姓黄?”
郑夫人一边翻着胸衣图册细瞧,一边随口说道:“不知是姓黄还是姓王,总归也是个可怜人。他卖肉的生意不差,这些年都补贴到他那瘫在榻上的老娘身上,连带的家中独女的婚事都耽误了。故而雅间被砸,我们也没找他赔桌子凳子的钱。”
芸娘听到此,已确定这场架便是猪肉黄同同黄姐夫与青紫三人之间的战争。那一对狗男女被猪肉黄大打出手,虽不知现场毁的如何,可想起来就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