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了。”
山大王接过了信,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信中所云。他递给那个瘦得好像一根豆芽菜的士兵,大喝呼道:“你给老子念念,老子实在累了,不想费这个劲去看。”
士兵哆嗦地接过信,只看懂信中的几个字,有一个杀字,我字,其他的,他也看不懂。
“国王,我也看不懂。”士兵低声说道,身子哆嗦起来了。
“娘的,连着几个小字也认不出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山大王一把夺过信,声音很大地责备着,好像要地震一样。
士兵连忙跪了下去,眼前的国王是山贼出生,他最喜欢的,那就是杀人了。
“国王饶命……”
你不是也不懂吗?我娘就是教了我几个字,士兵委屈地想着,却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倘若说出了这些话,自己必死无疑。
“滚出去,叫一个识字的过来。”
“是……”
士兵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在门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就差高兴得跳起来。
自己没死,哈哈,自己还活着……
很快,一个士兵极不情愿被叫了进来,他上过私塾,懂得认字。
“奴才见过国王……”
“你会认字?”
“嗯。”士兵恭恭敬敬地点点头。
“那你给老子读读。”山大王把心递给了士兵。
士兵看了一眼,紧张兮兮地读了起来,是不是用余光头看着山大王的脸色。
信,读完,山大王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他一把夺过信,看了一眼,揉成了一团,“妈的,那个鸟皇帝竟然砍我的丫头,哼,老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丫头,老子不该放你走……
是老子错了……
那个士兵看到他这个模样,吓得半死,立马跪在了地上,“国王,饶命……”
山大王心烦意乱地瞟了他一眼,一脚踢了过去,“滚……”
寒风凄凄而过,山大王打了一个颤抖。
丫头,太可怜了,那个鸟皇帝竟然那样对待她。早知道会这样,当初说什么也不放她离开。
分开之后,夜夜难眠,想的念的都是她倔强的身影。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充装什么伟大,想到这里,他大力一拍身边的桌子,桌子立即支离破碎。
他的目光迷离,嘴角哆嗦着,鸟皇帝,如果你敢动丫头一根寒毛,老子发誓,杀了你全家。
丫头,别怕,老子立即去救你出来。
老子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丫头,老子很想你,做梦也看见你……
丫头,你受委屈了……
丫头……
“来人……”山大王瘫软地坐在椅子上,恨得牙痒痒的,倘若丫头什么三长两短,和大清势不两立。
好大的狗胆,竟然连我的女人也敢砍。
山大王闭了闭眼睛,脑子闪过的,又是忧被押在囚车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眼睛一瞪,心胸仿佛有一股怒火,见还没有人进来,又是地动山摇的一声呼叫,“来人,真**的,小心老子全都拉你们去砍了……”
两个巡逻的侍卫听到了这般愤怒的声音,打了一个激灵,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参见国王……”
“你们耳聋吗?要不要老子用刀子帮你掏一掏,说不定能灵敏一些。”
“臣知罪……”侍卫双双跪下,声音悲切地求饶着。
山大王怒瞪一眼,真**的没种,“老子还没死,你跪个屁?都给老子起来,哼,竟敢触老子霉头……”
“臣不敢!”
“臣知罪。”
两个侍卫哆嗦地站了起来,脚,却是一阵的酸软。国王怎么了,难道叫自己进来,就是说这些没用的话吗?
他们越来越不懂他了,情绪变幻无常,一下子和大家达成一片,一下子又当谁都不是人。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
“二虎呢?”
“大将军?臣不清楚……”
说出这话,无疑是受死,山大王正想一巴挥过去,二虎就进来了。
山大王使了一下眼色,让侍卫退下,自己心事重重地坐着,有一种无可奈何的味道。
忧是别国皇帝的女人,自己以何种身份去插足?
“二虎,丫头出事了……”山大王最信任的人就是他了,从山贼到国王,他一直都没在山大王的身边。
权利越大,地位越高,就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女人,他更是一个也没有。
任何女人都比不上忧,他又怎么看得入眼。
二虎看到他这副模样,怕了,担忧地问,“夫人出什么事了?”
山大王把揉成一团的纸递给他,“你自己看。”
二虎看了半天,只知道上面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