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连忙低头,却乐在心头。
“咦,这位是杜少夫人吧?”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一怔,杜少夫人这名讳在南岸怕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吧?只是听在我耳中,怎那么的刺耳?
抬起头,见一张疑惑的脸顿时转为释怀:“唉呀,我就说看着像嘛。这不,还真是了。”
看着眼前的这位普通百姓打扮的少年,心生疑惑,这人,我认识么?
“唉呀,杜少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呢。”少年俯下身子,小声说道,“我是雅妃娘娘身边的小桩子。”
杜君雅身边的人?我瞧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盛仲景,心里警铃大作,这一次,怕是要经由杜君雅的嘴,让杜家所有人都知道我私会男人吧?
然而盛仲景却目不改色,伸手过来拉过我的手,笑着对小桩子说道:“这位是我的妻子,夏忧。”
引来小桩子一怔,摸了摸头,自言自语道:“莫不是我认错了?”
我不出声,只是对着他谦意的笑了笑,目送着他出了酒楼后,连忙由盛仲景手中抽出手来,责怪道:“你怎能胡说。”
他复而再次将我的双手握紧,紧得我根本无法抽出,深情款款的对我说道:“忧儿,等我一月,一月后,我便来接你走,那时,你便是我盛仲景的妻。”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却也在作着内心的挣扎,如果,他知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他还会要我吗?还要带我离开吗?
挣扎着抽出手,奔跑出酒楼,身后传来了他焦急的声音:“忧儿,忧儿。”
一路狂奔,泪水肆意流淌,飞入我飞摆的衣裙中,染成深色的夏朵。
为何让我遭受了那样的痛之后,再送我一个摸不着的幸福?
清幽河边,杨柳树下,盛仲景拥我入怀,内疚的道着谦:“忧儿,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
我拼命的摇着头,泪夏飞逝,哽咽不成声:“可我不配,不配啊。”
“不,除了你,我不会再要任何人了。”
“我是荡妇,荡妇你知道吗?”我推开他,泪眼婆娑的对着他怒吼。
河岸边,人群纷纷驻足观看,似乎想要看看一个说自己是荡妇的女子究竟长着怎样的模样。
他不理会,眼底一片忧伤,再次将我拥入怀中:“不管你是怎样的女子,我只要你。”
伏在他怀中,我放声大哭起来,彻底哭着,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全数哭了出来。那一刻才发觉,原来这样之后,心灵似乎得到了静化一般。
许久,我才止住了哭声,他帮我拭去满脸的泪夏,动作之轻,似怕损了什么名贵的物品一般。
我仰头看向他,轻声说道:“如果我说了,你怕也是不会要我了吧。”
“不,不会的。”他轻轻摇头,“忧儿永远是忧儿。”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一字不漏的说于他听,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却只见,他脸色越来越沉,而我的心,也跟着他阴沉的脸色沉了下去,心中暗暗的后悔着,是不是不该将这样的事情讲出来?
“事情便是如此。”这下,你该不要我了吧?
“忧儿,想不到你受了这样多的苦。”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将我拥入怀中,心痛不已,“我答应你,绝不会让你再受苦。一月后,我们便成亲,不,半月便可,我会尽快迎你进门。”
我心中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半月,我只消半月便可离开杜家那水深火热一样的牢笼,心里突然看到看到前程一片似锦繁华。
“这半月,我不可再见你,有些事必须赶紧办。我要风光的娶你进门,绝不让你受委屈。”
我点点头,喜极而泣。
料想他是不想让我难看,不然,他早带我远走高飞了吧?
这样也好,等杜家名正言顺的休了我,这样杜家也不会去为难爹娘及哥哥。
可快乐的时光却是最短暂的,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沉,如若我再不回府,怕是杜家要闹翻了吧?
我绐终相信盛仲景许我的半月之期,便安心的在杜府之中度日如年,却也祈盼着杜君儒的回来,这样我便可以让他休了我。
两日后,听闻杜君儒回来的消息时,我急急的奔去了前厅,只见风尘仆仆的他看到我时的惊喜,却也看到了公公婆婆铁青的脸,连忙行礼,将杜君儒迎进了房。
关上门,他迫不急待的将我抱起,我却一心只想解脱,冲着他露出祈盼的神情,却说出令他绝望的话来:“给我一纸休书。”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双眸之中尽现寒光,狠狠的抓起我的手,似要将我捏碎一般。厉声问道:“休书?你就是为了这个才去前厅迎我的?”
看着他不同以往的儒雅形象,让我眼底的惊恐流露无余,明知他说的是事实,却也张不开嘴应声。
“哼,你这辈子都休想和那个叫盛仲景的男人在一起。”他将我紧紧的钳制在怀中,令我动弹不得,那语气阴寒无比,却令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