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权的。 夏忧敢打赌,她是第一个让盛家二少爷惨遭滑铁卢的女人。 以盛仲景的心气,他怎么容忍自己有这样的败绩。更可耻的是,对方还只是个貌不惊人的小秘书。 所以,他这么急于掰回一局,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所以,她一早就走错了路线。 越拒绝越不甘! 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的拒绝,在他眼里多半只是欲迎还拒的姿态。所以她越抗拒,只会越激起他的征服欲望。 那么这场游戏,就迟迟不会落幕。她也无法回到自己平静如初的生活状态。 这样看来,她是有必要改变策略了! 以迎合的姿态,去面对盛家二少爷的追逐。当他发现,她也不过和别的女人一样时。只怕他就会腻味厌烦自己这种幼稚的行为吧?! 盛仲景哪里知道,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夏忧脑海中已经转了这么多念头。 他看着她微微垂下长睫,把自己与他隔离起来。有那么一瞬间,盛仲景不得不承认,他是紧张了。 就这么毫无顾忌地点破他隐藏已久的心思,尽管这层心思,他早已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方式表达过。尽管他们双方早已心知肚明! 可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会不会吓走夏忧这只看似钢筋铁骨,实则胆小至极的鸵鸟?会不会从此再无挽回的余地? 这一刻,盛仲景还真是没有把握! “你是……当真的?”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盛仲景紧握成拳的掌心,已隐隐冒出汗渍。夏忧方才抬起来头,以一种极其复杂却认真的眸光看向他。 “我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这是动心了吗? 盛仲景的一颗心几乎要悬到了嗓子眼里,生怕对面的女人下一秒就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小忧,我只要一个机会而已!” 只要她肯给他这个机会,敞开她的心扉。他相信,他定然能够让她对他和她自己有信心。 “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夏忧抿了抿唇,眼底蕴藏的细碎光芒直射向盛仲景。仿佛在向他求证和确定什么。 “只是一个机会而已!”他信誓旦旦的保证,语气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诱哄。 又是长久的沉默,不过这一次,看着夏忧眼中游移不定,反复挣扎的光芒。盛仲景那颗忐忑不安的心,竟不如方才那般惶然了。 有挣扎,就代表他有机会和胜率,不是吗?! 果然,当夏忧漂亮的柳叶眉第十七次皱起又舒展开来之后,盛仲景听见她宛如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一个条件。” “你说!”眼看着自己的恋情终于柳暗花明,有了转机,盛仲景不是不高兴的。 可多年的教育早已养成了他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越是在意,越是看重的,越不能形于色,露于表! 是以此刻,尽管心中早已是按捺不住的狂喜。盛仲景的表情,反而比刚才内敛了不少。 他这样高深莫测的表情,倒让夏忧有几分吃不准了―― 这种方法,真的可行吗? 又或者,就算真的行得通。她又怎能保证,到最后入戏最深的,不会是她自己?! 可是话已出口,她已没有退路可言。看着盛仲景幽邃炙热的眸子,夏忧咬咬唇,一字一句的说道。“机会,我给你。可能不能继续下去?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 “好。”盛家二少爷点头,答得斩钉截铁。唯恐自己稍微一犹豫,机会就转瞬即逝。 想了想,夏忧又追加了一句。“还有,我们的事不能让公司的同事知道。” 她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可不想自惹麻烦,落个大绯闻在自己头上娱人娱己。 狭长的黑眸有什么东西一涌而过,盛仲景深深的睨了夏忧一眼。尔后,依旧毫不犹豫地答道。“你说了算。” 经过长达“盛孟”两家一个多月的联手奋斗,“梦幻家园”的前期准备工作终于就绪。 工程动工当天,盛仲景和孟震霆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庆功晚宴,以犒劳这些日子以来,加班加点,辛勤工作的孟氏高层员工们。 晚宴过后,有人提议去泡吧。夏忧本不爱此道,可盛情难却之下,也只好随了大流。 “国色”的三楼酒吧里,霓虹璀璨,音乐轻扬。 夜色,缠绵而旖旎…… 夏忧手里端着一杯“drema”鸡尾酒,静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着别人的醉生梦死。 舞池里,同事们都在尽情地扭动着身姿,挥洒着汗水。 盛仲景本来和孟震霆坐在一块,讨论着什么。却不知何时,被一群妆容精致,盛装妖娆的美女围成了一团。 即便是在“国色”这种格调高雅,象征着身份与地位的私家会所里,如同盛仲景与孟震霆这样卓尔不凡的极*品男人,依然是出类拔萃的。 那些狩猎艳遇的女人们,又岂肯轻易放过?! 这种情况,本是夏忧所乐见的。 不在公司里与她暧昧,是夏忧给盛仲景定下的“君子协议”之一。 可不知为何,看着那些女人如同苍蝇一般,粘着盛仲景。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夏忧心中却如同吞半截苍蝇一样,腻味得很。 说到底,男人终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心头一阵没来由的烦闷,夏忧站起身,朝酒吧外面走去。 彼时,夏忧没有注意到,在她起身离开的瞬间,被围在女人圈中乐不思蜀的盛仲景,突然抬起头来,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尔后唇角勾起一抹狡黠和得意的弧度。 与此同时,酒吧另一角,几个男女在看见夏忧独自离去的背影后。飞快地对视了一眼。为首的那名女子眼里,有狠戾的光芒一闪即逝…… 喧嚣的音乐被甩在身后,走廊的一角,夏忧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