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陈安拿着族谱让人过目,陈浩东等人好不惊诧。
“早在十年前,老爷翻修族谱的时候,就把三少爷重新编了进去。大爷、二爷你们没意见吧?”陈安抚须笑问道。
“既然父亲早有谋定,还问我干嘛?”陈浩东阴沉着脸,冷然道。
原本还想打陈浩南一家一棒子,这下好了,反倒是给她出了个风头。
老爷子这一站台,陈家人心明显倒向了陈浩南,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陈家旁系在陈氏集团的总股值占了百分之五十一,要是所有人联合起来,是有机会把他们哥俩推下神坛的。
“老爷子,你可真够偏心的,小儿子回来就想扶她坐正,你也不想想,现在这个家是谁在当?”
“是啊,就算是浩南回来了,你们各位扪心自问,他这个远走高飞的小商人,担的起陈家这个大担子吗?”郭小玉与刘春梅两人一唱一和,不满的跟老爷子叫上了板。
“咳咳!”陈浩东哥俩同时威严干咳了几声。
原本还喜气洋洋的众人,脸色又黯然了下来。
这毕竟是关系到自家前程富贵,他们最终能不能支持陈浩南,还得看她有多大能耐。
显然,这会儿大家都不看好陈浩南。
商政不分家,没有陈浩东哥俩,陈氏集团还能运转得开吗?
“大嫂、二嫂,我当不当得起这个家,还得看今晚这出戏,谁能笑到最后!”陈浩南淡然笑道。
他有秦宇在身,自然无视陈浩东哥俩。
“好,不愧是我的三儿,有魄力!鸣锣开戏,迎宾客!”
陈国忠深知儿子向来言出必行,他既然如此有自信,料定今晚必有后招。
霎时,在戏班急切的响锣密鼓声中,陈家人打开了大院门。
司仪与迎宾应侍生,一应到位。
陈家三兄弟与亲属,在各自当头的迎宾桌坐了下来,静候嘉宾上门。
“浩东,你也真是的,三弟在杭城待了二十年,在燕京就认识咱们哥嫂几个,你摆十张大桌不是让人为难吗?”
大嫂郭小玉抓了把瓜子,磕巴了一颗,继续向坐在并头一桌的陈浩南开炮。
“哪里呢,人家那地方虽然小,但好歹也混出了成绩,十桌说不定还嫌少了呢!”二嫂刘春梅一唱一和。
“大嫂、二嫂,这个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浩南这张桌子,定会高朋满座!”魏文凤望了一眼神色镇定,自信满满的丈夫,淡然笑道。
有秦宇这个上仙级别的女婿在,魏文凤自然高调反击。
“高朋?能有多高,不会是从街边花钱找一堆乞丐来凑数吧。”
陈青拍桌嘲讽的看向了陈浩南一家,尤其是看到秦宇自始至终和陈梦琪在一旁安然静坐,闭目假寐的样子,陈青立刻啐了口痰:“装比,我倒要看你们有何能耐!”
“是啊,我请来的乞丐,只怕你们都高攀不起!”陈梦瑶反唇相讥的笑道。
秦宇,陈浩南可以不和陈青一般见识,可是陈梦瑶受不了这气。
陈平对三叔这一家子也没有任何好感,听到陈梦瑶居然嘲笑他,当即哼道,“在燕京,好多我伯父,父亲高攀不起的人,我倒要看看你叫来的人有多大来头。”
陈青兄弟互相望了一眼,冷笑道。
夜色降临,陈家大院门外豪车如雨!
差几分八点,戏台上,第一出戏已经唱完。
应邀前来观戏的燕京富商们,陆陆续续上了门。
很快陈浩东兄弟俩的二十张大桌上已经满了大半,一时间好不热闹。
“三弟,你这空荡荡的,也没见人来啊?”陈浩东举着酒杯走了过来,冷笑问道。
“急啥,这不就来了吗?”这时候,一连串挂着燕京牌照的汽车如长龙一般,在门口停了下来。
“皇极门黄埔滔到!”
“咏春派掌门贾士雄到!”
“衡山派掌门张正雷到!”
……
门房司仪,扯着嗓子报了一连串的名字。
除了玄门和十大门派,世俗界的名流这些人一听秦宇请听戏,那是推掉一切手中工作,马不停蹄的赶来。
生怕迟到了秦宇不高兴。秦宇那是谁啊!常人或许不知,但燕京市真正有权有势的人都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甚至谈秦色变。
“哟,皇极门黄埔滔,咏春派掌门贾士雄,还有衡山派张正雷,这可都是武道界名流啊,怎全都来了?”陈家也有负责跟地下势力打交道的族人,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是啊,听说黄埔滔不仅是皇极门的实权人物,而且在玄门的地位也很高,陈平想要加入玄门,这位大佬只要点点头即可,真正的大人物啊。”
“怪事了,这些江南的大佬,怎么全都跑到咱们陈家来了?”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大爷、二爷面的面子呗。”
“有理有理,这样一来,陈浩南怕是没戏了,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