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异常的平静。
他弹指点亮屋里烛火，烛光暖色的光晕下，赤霄的脸上没有嬉皮笑脸也没有故作可怜，很平静，很认真。
看着临渊的眼睛，“老大，这是咏杰希望的。人，在做自己希望的事情时，再辛苦都是能忍的，再辛苦都觉得值得，一旦觉得值得了，辛苦好像也就变得没那么苦了。”
临渊目光里的愠色敛去，眸子深邃而平静，“和当初的你一样，是吧。”
赤霄轻轻点了点头，“是。”
“我看得出来你对咏杰不一样。是因为看到了他身上有自己的影子？”临渊说着，脚尖勾了张椅子过来坐下，“你当初是因为我的信任，他呢？因为什么？”
赤霄说道，“他怕你们走得太快太远，他跟不上。老大，其实我当初也不仅仅是因为你的信任而已。”
赤霄深吸了一口气，掏心窝子似的继续道，“老大你太强了。我得到了你的信任之后，就觉得，一定要努力，要能为你做些什么。我脑子不够灵光，不能像怀风那样为你分忧解难，那我就帮你领兵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