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才见是赖老太和几个女奴,飞羽他们都不在,只是几个寻常的士兵,看见她们来了也都躲远,倒是景玉自己的人忙过来拦着。 “你们做什么?” 那些女奴蛮横无理的拦住他们,赖老太拎着长竹条过来:“听说九公子不在,你这营帐里就总是有些臭男人进出,进去搜,看看有什么不干净的物件。” 景玉挣不开她们,只能大声一喊:“放肆,公子的营帐,岂是你们能够踏足的?” 马老太想要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推在地上:“混账东西,以为伺候了公子就了不得了?搜。” 有士兵上来一把推开马老太把景玉护住,可她还是脚下一绊跌在了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呼啦啦的都进去,翻箱倒柜的到处搜,倒是只要赖老太和两个女奴看守着景玉,景玉趴在地上,猛然想起里面还有自己与江寒他们来往的书信,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撞开那两个女奴大喊:“把她们都给我轰出来。” 那几个士兵听了令,立刻冲进去,也不管你是老是弱,一股脑的连踢带踹的打出来,方才还牛哄哄的人瞬间哭天抢地的闹起来。 赖老太一竹条打在地上怒斥:“还反了你了。” 景玉现在也不惧她,指着一个手里抱着匣子的女奴:“把那个盒子拿过来,不拿就砍了她的手。” 马老太立马去抢匣子,士兵一看,过去一脚踹在她心窝,抱住匣子折回来,马老太跌在地上,揉着心口许久缓不过来。 他们正闹腾,飞羽带着人跑了回来:“都住手,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敢在这里胡闹。” 见他过来,赖老太就说了:“飞羽侍卫还是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话的好,现在九公子不在,这个华锦不安分,什么男人都往营帐里拉,一呆就是好一会儿,老奴不得不好好查查啊。” “你放屁。”飞羽张口就是一句粗话:“她才回来几天啊,见过多少男人啊?而且周围那么多眼睛,难不cd是瞎子?滚滚滚,都给我滚,再不滚就打出去。” 他不讲道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马老太和刘老太还是多少有些怵他,见周围的士兵准备动手了,慌忙往赖老太身后躲。 赖老太还不死心:“既然飞羽侍卫这么相信她,那敢不敢让她把匣子里面的东西给大家看看,说不定就是她不安分的证据。” 景玉抱紧匣子:“这里面的东西不能给你们看。” 她这样一说,赖老太越发觉得有鬼:“那就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飞羽看了一眼她抱着匣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又不是...” 景玉立刻打断他:“就是不能看。” 这下飞羽糊涂了,这里面的东西还是他收拾的呢,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啊,这么藏着做什么? 场面一时僵持住,一向大事难管小事热心的明令就来了,面色十分的不耐烦:“吵什么吵?真是半刻都不让人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