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闪动间也在询问着此话怎讲。
“你大爷的,你父母身死,那是不共戴天的血仇,你二姥爷为你而死,那是他对你无微不至的疼爱与关心,邹仓为你而死讲的是兄弟情义,老子我为你逃亡为的同样是一个义字,而如今,你父母之仇未报,二姥爷之情未还,兄弟之义未全,想他娘的过河拆桥把我赶走了是不?你小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够不够个人呀?”
这番话聂海渊骂的不可谓不狠,同时传入了景翀的耳,也迅疾让他为之一怔。
一双失神的目光之陡然一凝,他似乎从这番话语之听出了什么,不由得眼角的泪水再也不可遏制的喷涌而出,但之刚才,明显的要振奋了些许。
“爹,娘!二姥爷,邹仓,你们的情谊我景翀一辈子不会忘记,你们的血仇,我景翀也一定不会忘记,假以时日我一定要让那些人血债血偿!”
景翀哭吼着嘶声力竭,苍白的脸色因为心绪极度的波动而略显得发青,他急促的喘息着,呼噜噜的声音再次从喉管之发出,眼看着疟疾又要发作,却觉得双肩一沉,立即被聂海渊双手按住。
“记住,好兄弟,永远不离不弃,哪怕是死,我们也要有所价值,而且,这一次我们也必须要活下来,咱们这走出血刀寨,哪怕是走出狼族部落,也一定要迅速的成长起来,所有的仇恨,只能够用敌人的血来偿还,而这期间所有的苦难,是我们不断成长的垫脚石,只有它们的磨练,我们才能迅速的成长、脱颖而出!”
真不知道这聂海渊脑子里的道理是从哪里来的,一张嘴毫不停顿,说的句句在理,虽然有很多时候他的道理他本身根本做不到,但 在这样的时刻,如此的话语却很是具备疗效,话是开心锁,一经传入景翀的耳,再配合着那轻柔的语气,还真个瞬间弥合了景翀那颗低沉的心。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猛然间站起了身体,顺手从后背之抽出了血气钢刀,一双深邃的眼眸之更是释放出浓浓的杀气,他一字一语,坚定如铁。
“对,我们一定要成长起来,一定要重回到这片大地之,一定要为我们共同失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有了力量支撑的景翀显得格外坚韧,他犹如苍狼,苍劲有力,他犹如血狼热血沸腾、激情不灭。
“跟我来!”
做完了这一切的景翀,虽然依旧的虚弱无,浑身酸痛,但在强大的意志力的支撑之下,他还是一走三晃的抢在了路的前端,而聂海渊生怕他有所闪失,也连忙跟随其。
两个人两道身影沿着脚下崎岖的山路不停穿梭,绕过了一片片山隘守护,穿过了一片片荆棘密林,很快来到了三年前居住的第九棚巡山寨的周围。
沿着脚下熟悉的通道,又走了数里,转了个弯正好进入了一片隐秘的石壁之处。
熟悉的场地熟悉的气息,这里是三年前景翀遗失钢刀的那片去处,而且还是他无意间砍出来一个山洞的地方。
此番故地重游不为其它,他是奔着眼前长满青苔的石洞而来的。
现在的石洞,由于被景翀刻意的掩盖,根本是无人发觉。
手持着血气钢刀,景翀只是轻轻的一撩,将那满布的杂草拨开,露出了那长满青苔的平整的石壁。
没有丝毫的犹豫,又见他用刀的刀刃轻轻插入石壁的裂缝之,双手用力一压,一块巨大的石头被之从硬生生“抠了出来。
一股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时让二人眉头为之一皱。
漆黑的山洞借着光线看去深不见其底,景翀的心更是在顷刻间提到了嗓口之处,没想到都三年了,这里还是没有被人发现。
心莫名的欣喜,景翀则加快了手挥刀的速度,在整整翘下了五块大石之后,一个足可以容得下一人的门户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没有一丝的犹豫,景翀率先走了进去,而聂海渊本身块头大,虽然入洞有点艰难,但挤着点也算是顺利进入。
进入了山洞之,里面空旷的空间这才让二人深吸了口气,但为了避免追兵的发现,细心的景翀却回到了门口,再次捡起那巨大的石块,按照各自的顺序一块块的堆垒在一起。
外面露出的正好是那片潮湿的青苔,如此一来倘若不仔细观看的话,根本不知道这里还别有洞天。
漆黑如墨的山洞伸手不见五指,但好在二人都修炼过武艺,三年来的努力也算是练了一双“夜眼”。
虽然在这里依旧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但是勉强的认准方向倒也不是一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