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朗朗跄跄的走在其,冷不丁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山洞的内部袭来。
景翀不知道这条通道究竟通往何处,但从三年前第一次进入其以来他一直在惦记着这里,因为他总能够感觉到,这里绝对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山洞那般简单。
要不然谁会刻意的开辟出山洞之后又将之掩盖住呢?除非此间有着一种的隐秘,而且是不为人知的隐秘。
但具体怎样的隐秘倒还不能真正的吸引住景翀,他真正所在乎的却是,进入这片深不可见其底的山洞之,很难被外界之人发觉,算是它真的没有个尽头,他们藏入其也不会轻易的被人发觉,一旦风声过去,他再与聂海渊从此地出去,也好寻机逃出血刀寨。
是有着这样的想法,他才会如此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贸然前进不顾一切。
两个人走在这崎岖的山洞之,到处都是堆砌的石头,顺着脚下的路走来,景翀还清晰的发觉,在这沿路的石壁之尽皆满布着利器的切痕,很显然,这里的通道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后人开发而出的,但一想到以人之力开发出如此空阔悠长的通道之时,景翀的心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还是疑惑与不解。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做出这般旷世之举呢?反正这般做法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闲人,试问有谁闲着没事会在此地耗费如此心力去开放一处山洞呢?先不说那其所要付出的心力,单单是那旁人所不可拟的意志力足以让人惊叹慑服的了。
脚下的路越走越是崎岖,也越来越显得狭窄,因为这到达了山之腹地之后,不单单是开凿山洞之人没有了太大的力气,连那堆砌其的乱石也已经得不到了完美的处理,虽然大多数都被堆砌在边沿之处,可毕竟所占据的空间较大,故此所能供给的通道却仅仅可供得下一个人的通过。
如此一来,身形较胖大的聂海渊行走起来倒显得格外费力了起来,有些时候,无奈的他却只能够利用手的铁担敲打一阵方可顺利的通过。
这样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两个人同时听到了一道潺潺的流水之声,这才相互看了一眼纷纷露出了一抹惊色。
“有水,有水一定会有所通过,看来这一次咱们有救了!”
景翀率先惊呼而语,如此的话语传入耳,却立即让那气喘吁吁的聂海渊也为之振奋了几分,可算是如此,他们依旧没能看到通道尽头的所在。
而且随着两个人举步向前走去,连脚下的通道也随之到了尽头,找寻不到了一丝的出路。
这样的遭遇无疑让人尴尬无,特别是那聂海渊,整个心的泄气甭提了,原本听到了水声,还想痛痛快快的喝它一嗵的,可在此时连脚下的路也嘎然而止了,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死吗?
满脸尽是埋怨之色,他只得用那不忿的目光看着景翀,可好在两眼一抹黑,景翀根本看不到他那鄙夷的眼神,但从对方一屁股蹲坐在地的声音却还可以听出,对于自己的这般指路,对方显得很是不满。
行走间步入绝境,景翀也不去怨怪聂海渊耍脾气,但他总能感觉到,这里绝对有所出路的。
况且那清晰的流水之声还历历在耳边,他可不认为在这坚硬的石壁之会平然间生出水声来,而这唯一的说法是,此地还有着通道可言。
有了这样的想法,景翀并不显得气馁,也不过多的打搅聂海渊休息,一个人握着个钢刀在周围的石壁触摸了起来,粗糙的石壁每一个地方他都不放过,而且耳朵也丝毫不予停歇,顺着那水声的方向移转身体,果然在身侧的下方触摸到了一丝的缝隙。
“果然在这里!”
景翀冷不丁的惊语顿时让聂海渊为之暴跳而起,手的铁担嗖的一下握在手,他赶忙应着声音抢步而去。
“在哪里?”
聂海渊粗狂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之,嗡嗡作响,随即又见他挥动手的铁担一阵舞动,“老子一棍子把洞口砸出来!”
面对聂海渊的粗狂,景翀却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指着脚侧的细缝说道,“这里有一块巨石,看样子像是当初凿洞之人故意堵死的!”
景翀的话音刚刚落下,冷不丁听闻虚空传来了一道闷响之声,随即又闻“咔嚓”一道巨响,脚下的那块巨石果然间被铁担轰碎开来。
一阵清凉的风声吹过,两个人顿觉眼前一片空旷,可还不待景翀再次出言警示,则又听到一道躁乱的滚动之声。
“哎呀”“噗通!”
聂海渊一声惊叫,手握着铁棍落入了一滩水。
漆黑不见五指的山洞之,根本什么也看不到,但好在景翀的耳朵异常的灵敏,在聂海渊身体坠落而下的瞬间,也随即跳跃身形没入了水。
然而等到他真正的进入了水才陡然发觉,原来这所谓的水坑,原来只是没入膝盖而已,用手向着四周打量了一阵他又发觉,在这水流的周围依旧是那坚硬的石壁。
只不过此地的石壁光滑细腻没有半分的刻画痕迹,很显然这正是一片天然形成的山腹通道。
而顺着水流直下的方向,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