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力难支了。
如果受害者都没有挺身而出的勇气,正义也会感到无力。
“不就是两个女人吗!”秦冲也想不通,他自己也有情妇,而且他知道,只要他继续往上爬,情妇的数目还会直线攀升。他不理解牧歌为什么这样做,如果换做他自己,他绝不会为了虚无缥缈的仁义、信诺而放弃美好的晋升之路。
“不就是两个女人吗”这一句刺耳的话,反复轰击着赵蕾的耳膜,让她痛不欲生地弯腰喊道:“不准!不准把她们送给潘辰!”
“赵蕾!”唐伟大惊失色,他不明白赵蕾为什么哭。
秦冲听见赵蕾抽泣,才如梦初醒地想起赵蕾被厅督灌醉的事,顿时手足无措地回头,试图解释,又无从说起,只能伸着手,哑然无语。幕僚长低头给赵蕾塞纸巾,心里怪罪秦冲,只是嘴上不说,保持沉默。
吴涵阴森森地盯着赵蕾,用耐人寻味的语气警告:“蕾蕾,你是要自绝于辰哥吗?他可是格外重视你啊,你提副司级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了……”
唐伟越听越不对,实在忍不住,踉跄着越众而出,嘶哑地问:“赵蕾,这是怎么回事?吴涵这是什么意思?”
赵蕾没想到唐伟听出了端倪,感觉天塌地陷,心想“他终于知道了”,哭得越来越厉害。唐伟傻傻的反复问,让幕僚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想这些男人都是些怎样的垃圾啊,为什么这些垃圾都是舰队的栋梁啊。
这时候,牧歌开口了:“吴司长,恕我冒犯,今天就算你把厅督、把殿帅抬出来,我还是一句话:巫女,不能带走;规则,我要改写。厅督问起来,你就说感谢他的重视,蝶族的巫女归我节制,请他不要夺人所爱,更不劳他主持什么忠诚考核,异族旗如果出问题,我牧歌负全责。而赵秘书长的副司级,总有一天能解决,未来的我,也会贡献绵薄之力,也请厅督不要惦记了。”
吴涵睁圆眼睛,他听出了牧歌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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