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景歌的动作不再那么粗暴狂野。而她趁这个时候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抱住景歌翻身,反过来把他压在床上。 景歌惊讶,原来她喜欢在上面? 她趴在景歌身上努力的喘着气一动不动,片刻后,她在景歌耳畔吐气如兰的轻声说道,“小禽兽,现在还不是时候,真的。” 说完这句话她翻动身体,滚落在床的另一边,紧闭双眼,似乎用尽所有力气,安静的躺在那里。 景歌此时整个人都在熊熊燃烧,哪里肯轻易停下来。正在再次动手的时候听到上官君月又补了一句话,“不过你非要继续的话,我也不会怪你。” 景歌听闻这句话语犹豫了下,终究是没有再扑过去。既然她还不想,怎么能够强迫她呢。 上官君月睁开眼,看到他止住了。嘴角翘起,娇笑一声,伸出手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激烈的心跳声,柔声说道,“今晚我就在这里睡,但你不许动我。” “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你这样我很容易把持不住的啦。”景歌说道。 “我不管。”上官君月闭上眼睛。 “那你好歹也先把衣服穿好呀。”景歌无奈道,在先前的纠缠中,他和上官君月的衣物都所剩无几了。 上官君月不为所动,像是睡着了那般,呼吸变得平稳而富有节奏感。 景歌借窗台透进的月光看着衣衫不整的上官君月,雪白凝脂的肌肤在月华中反射出淡淡的光泽,凌乱的衣裙下隐藏着大好春光。她就像一只猫,微缩着把脑袋靠在景歌胸前睡着了。 今夜注定无眠,景歌极力忍耐着,脑海里两道声音天人交战,“上啊,这都不上,真是禽兽不如。” “真的要上吗?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呢,女的都是半推半就的啦。果断点,不要怂。” “有必要那么急吗?以后大把机会。先忍一下。” “这都能忍?这样要是忍了她得以为你不举。” “不会,她怎会这么想呢。” “就算你不上,那也过把手瘾啊,就这样呆躺着干嘛,像你这样的人是要遭天谴的。”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我竟无言以对,那我就动手了。” “快点,别墨迹,别犹豫。” ...... 天微明,晨雾仍未散去。一宿没睡的景歌小心翼翼的把上官君月移到床上,稍稍替她整理下衣物,盖上一层薄被便冲出房门到井边捧几把冷水浇到脸上。把脑中杂念祛除了不少,这才好受些。 房间内不知何时醒来的上官君月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却不睁开眼,而是带着笑意继续睡去,她知道怎样掌控那个男人。 姜无双起得还要早些,这个时候她正在小院劈柴,她看到景歌走过来微微点头致意。 “让我来吧。”景歌觉得一个弱女子劈柴什么的也不容易,他想帮下忙。 “不用。”姜无双摇头拒绝,“你去大堂歇着吧。” 她把坚硬的大块松木竖起来,手中小斧子精准的劈落在中央。每一次挥动斧子都劈开一块,而且那些木块大小几乎一样,很是娴熟。 姜太公年纪大了,想来这些活平日里都是她来做,她修长的十指布满了老茧,是常年编织和干粗活留下的。 景歌自付换做自己来也未必有她劈得那么好,于是他抱起一捆劈好的木柴生火熬起小米粥来。终究是客居别人家,能帮得上的自然要帮,不然坐在那里等吃成什么样呢,这是景歌一贯的想法,丝毫不见外。 等到姜无双劈好小院那一堆木柴的时候,景歌也煮好了粥和炒了几个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