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饭的男人不多见。”姜无双这样说一句,姑且算是称赞吧。 “尤其是我这种又帅气又有内涵的男人,那就更不多见了。”景歌厚颜无耻的自吹自擂。 姜无双撇嘴,一脸鄙视不屑,不再接话。 景歌看着姜无双那纯朴的模样,发现她真如那破旧书籍描述那般。相貌平凡,却因独特的性格简单的心思而散发着一股惹人亲近的气场。 难怪像上官君月这样孤傲的人儿都愿意跟她唠叨大半个晚上。景歌一时兴起,故意挑逗她两句,“怎么?是不是看上我了?要不带着太公跟我去帝都算了。” “昨晚才睡完我,今早就挑逗别的姑娘了?真是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一道幽怨的声音传来,刚起床的上官君月慵懒的斜靠在景歌房间门口,双手抱在胸前。 景歌腹诽不已,昨晚你是睡完我了,可我还没睡完你。瞧你这表情,这姿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昨晚跟你大战了三百回合。 姜无双听到上官君月的话猛地点头表示赞同,“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模样,全都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绝不会放过任何沾花惹草的机会。” 她顿了顿,想起自己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好像没什么资格说这话。于是补充到:“是花婶说的。” “就是,花婶说得在理。”上官君月走过来,挽着姜无双的手臂,可怜兮兮的指着自己手背上的一小块淤青的地方。“你看这里,就是他昨晚弄的。” 姜无双看到娇柔的上官君月手背上的伤痕,莫名的有些生气。神色不善地哼了一声,冲着景歌说道,“你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无双怜惜的看着上官君月,“要不要我帮你揍他一顿?” 上官君月偷笑着点头,“好呀好呀。” 景歌一阵无语,心中暗骂。你个小碧池,为何要诋毁我,还要让人打你相好,真是让人搞不懂。不过他到底有些心虚,那手上的淤青确实是他昨晚动作太过粗暴弄出来的。 景歌看着挽起袖子当真要上来揍他的姜无双,赶紧岔开话题道,“花婶是谁?哪个失足妇女?” 想来能说出天底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女人一定是被不少男人伤过心的。 嗡,景歌刚刚说完这句话,马上就眼冒金花,后脑勺狠狠的挨了一记重击。吓得他急忙向前一跳,回过身摆出防御的姿势。“谁?谁敢偷袭本帅。” “你花婶我,失足妇女?老娘敲不死你。”只见一四五十岁的大娘手握着一块土砖,恶狠狠地瞪着景歌骂道。 她头发花白,脸带倦容,深深的眼袋发黑,面容看上去倒也不显老。 景歌一时大囧,表情精彩。 “哎呀,花婶你昨晚又去跟人打牌了啊。这样对身体不好。”姜无双看着一脸疲倦的花婶认真劝告。 “知道知道啦,我这不是回来睡觉了吗。”花婶打着哈欠丢掉手中的土砖,“哪来的臭小子?” “他们是要去帝都的,在此借宿一晚。”姜无双说道。 花婶看了一眼上官君月,边走进屋边说着,“挺标致的一个姑娘儿,可惜插在了牛粪上。” 上官君月闻言冲景歌挑了挑眉毛掩嘴轻笑,然后跟着进屋吃饭了。 “花婶时常来我家吃饭,她就一个人住隔壁那院子,昨晚去跟人通宵打牌了。”姜无双指着旁边的一个院子说道。两个院子隔着一堵墙,墙上开有一个小门。 景歌无语,大娘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玩,请收下本帅的膝盖。 姜太公也起床了,看到花婶那个模样忍不住开口道,“你这样不太好吧。” 花婶一瞪眼,“你管我。” 姜太公噎了下,不敢继续说下去,“好吧,不管不管。” 景歌坐在餐桌的角落上不敢出声,看着姜太公跟花婶之间的对话。两人像是欢喜冤家那般,必不是单纯的邻居关系这么简单,想来两人之间是有着什么故事的了。 饭后,花婶也不搭理他们,自顾自的回去睡觉了。 景歌和上官君月两人牵马走出院子,姜太公和姜无双跟他们一起在门口。 “我要去织造局织布了,不能远送,实在抱歉。”姜无双略带歉意道。 “不必劳烦无双姐姐,若是日后有空闲可以到帝都河间将军府找我玩。”上官君月道。 “好,有空一定去。”姜无双说道。 若是别人听到河间将军府,免不得要惊呼一声,啊!原来你住将军府啊,询问一下河间大将军是你什么人。但是姜无双没有,并非是她反应迟钝,没有意识到将军府是什么地方,而是她发自内心的不在乎。 我只知道你是我认识的朋友,至于你是大将军的女儿还是侍女,是否有权有势,对我们的关系并无丝毫影响。更不会因为你是大将军的女儿而刻意亲近些。 “原来你是将军府的人啊,可不要忘了还欠我十两银子。”姜太公说道。 “自然不敢忘,等我回到帝都马上派人送来。”上官君月说道。 “臭小子你在干嘛?”姜太公看着站在门口沉默不语的景歌。 景歌指了指远处街道的尽头,姜太公他们顺着景歌所指的方向望过去。一道人影闪过,后面跟着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手持弩箭,紧追不舍。 “哇,有戏看。”姜太公提起袍子飞一般跑过去。 景歌一脸愕然,卧槽,这老货什么心态,竟然想去看戏。 “唉!这老东西。”姜无双按住额角摇摇头走去织造局,没眼看了。 景歌和上官君月对视一眼,决定去看看什么情况。 姜太公身子骨很硬朗,跑得贼快,清早街道上人烟稀少,不多时他们便赶上了。 景歌和上官君月跟着姜太公躲在街角,探出头去看着那里的情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