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简单。”我简短地解释了一句,便离开了会议室。
这是卫简跟了上来,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恩。”我点了点头。
会议室内的警察接到指令离开了,只剩下我和卫简两个人,面对这两个妖气被镇压的狐妖。
“你们受谁指使?为什么要抓萧翎?”我沉声问。
“哼,小屁孩,我们凭什么告诉你?狐妖大人早就猜到王秀秀已经被抓,萧翎他也势必要得到,你们想阻止,别做梦了。”男狐妖这自以为是的挑衅,倒是给了我们一个重要信息,王秀秀被抓已经暴露,不过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那我问你,狐妖大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手下到底有多少人?有什么目的?”我这三问直指案件关键,让一旁的卫简也是一阵激灵,皱起眉头看着我。
“哈哈,狐妖大人就是伟大而崇高的狐妖大人,迟早有一天会让你们这些愚蠢自私的人类臣服在他的脚下!大时代就要来了,等着毁灭吧!”男狐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却将他们的意图间接暴露了。
我眼角微微抽搐,沉声说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我劝你好好回答我的话,免得吃苦头。”
“哼,你能对我们怎么样,我们是妖……”还未等他说完,结结实实地一拳已然砸在他的鼻梁上,我却顿时感到自己打在了木桩上,骨节顿时传来剧烈的疼痛。
11岁的我拳力能达到多强,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
我并非真的想要让他臣服在我的双拳下,而是为了发泄,发泄内心沉积许久的愤怒,我早已忍无可忍了。
“哈哈哈,再来,力气再大点!”那狐妖真的很欠揍。
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随即骑在他身上,照着脸一顿胖揍,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即使我知道对他丝毫不会奏效,此时的我好似一个疯子,疯狂而毫无规律地攻击这个狐妖,不顾骨节上传来的剧烈疼痛,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不过那股意识一直存留在我的脑海中,保持着我内心的一丝清明,至少不能杀了他,还需要从他口中撬出来一些消息。
不知道有多少拳落在男狐妖的脸上,他的鼻子都已经完全被我打变形,好似一块压弯的年糕,他却一直愤怒轻蔑地笑着,根本不知道疼痛。我拉着他的衣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我的双手已然软的难以弯曲,不停地颤抖,汗水也已经湿透了我的t恤,内心的怒火得以发泄,我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随即阴险地瞥了一眼男狐妖。
他原本还笑的很舒畅,冷不丁被我瞄一眼,顿时感到一丝寒意,整张脸都僵住了。
“我揍你,就是要出出气,没想从你嘴里抠出点啥,现在我舒服了,那我就要想办法让你说实话!”说完,我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符牌,正是那张具有雷意的银符牌,师祖真的十分厉害,每一张符牌都没有绘制符阵,却蕴含着一种术法,并且可以反复使用和承载其他符阵,虽说术法玄妙,万事皆有可能,但是能量守恒,一旦能量释放就不可能再收回,所以符阵大部分都是一次性的,即使是晶石也需要使用者不时地灌输力量,然而师祖的这几张符牌却截然不同,我试用了几次效果丝毫不减,着实让人不解。
这人似乎感觉到一丝危险,惊恐地问我:“你想干嘛?”
“试试就知道了!”我不怀好意地阴笑着,然后脸色一沉,银符牌狠狠地扎在了狐妖的胸口,只见他顿时全身抖如筛糠,双腿好似被抽了筋一般来回抖动,不住地翻着白眼,随即我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焦糊气,好似烤肉一般,紧接着他口中开始泛起了白沫,显然有些支持不住。
于是我拿起符牌,收回口袋,然后伸手用力掐他的人中,强迫他再次醒来,我甚至感觉到他全身还充斥着微弱的电流,让我的手也一阵酥麻。不过,或许因为电流太强,竟然一时半会儿陷入了昏迷,我拍了拍他的脸,略作思考,把头转向了那女狐妖。
见我的目光突然落在自己身上,那女狐妖本能地一颤,向后挪了挪,可惜被手铐紧紧锁住,动弹不得,此时他们的妖气被卫简的镇妖印镇压,就连普通的手铐也挣脱不开,她是见识过这张符牌的威力的,所以我只是再次把手伸入口袋后,那女狐妖就招了。
“我说我说!”她满脸惊恐地望着我。
我回头对卫简笑了笑,这招杀鸡儆猴还是很奏效的。
“说吧,你们受谁指示?为什么要抓萧翎?指示你们的人到底在哪里?狐妖是不是真的?”我连珠炮似地问了一连串问题。
“我说,我说!我们确实是受人指示,要寻找具有灵力的人回去,大人指名道姓要求我们活着将萧翎带回去,似乎是为了某种仪式,大人从未显露真身,一直是以一只狐妖作为传达意念的媒介,他似乎十分依赖那只狐妖,而我们也尊那狐妖为上,但我们不清楚他们的具体位置,我们是一个叫狐仙教的信徒,大人承诺我们入教后赋予我们一定的仙力,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并且要求我们不吃不喝忏悔两天,忏悔过后还要由狐妖亲自洗礼我们的灵魂,之后才能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