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
“不知道啊！”
“你脑袋是浆糊啊？”
“是啊，当时快喝醉了！”
……
“啥？不懂！”
“还是不懂！”
走在康熙的身后，九阿哥和十阿哥这一对难兄难弟开始了艰难的眼神交流。可惜的是，交流到最后，九阿哥差点没被十阿哥给气死。
说好的默契呢？
说好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什么都没有！
刚开始，九阿哥跟十阿哥的交流还算顺畅，但随着九阿哥的眼神复杂起来，十阿哥就懵逼了，完全搞不懂九阿哥在问些什么。
于是，交流终止。
九阿哥狠狠瞪着十阿哥，暗暗决定，等这次的事情过去，一定要好好教教十阿哥眼神交流的问题。想当年，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眼神交流完全没问题啊。那个时候，多少次完美的互相配合啊！
“说完了？”
当九阿哥和十阿哥的眼神交流终止，康熙忽然回过头来，淡淡开口。
“啊！”
不管是九阿哥，还是十阿哥，都被康熙这忽然的一句话给吓到了。
“从小时候，你们两个就这样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打掩护，真当朕一无所知吗？”
康熙得意地开口。
两个皮猴子，想要逃出如来佛的五指山？简直是笑话！
“皇阿玛，您都知道？”
十阿哥首先沉不住气，试探着开口。
“你说呢？”
康熙哼了一声，“朕的砚台，朕的画作，你做的文章……有哪一件，朕是不知道的呢？”
十阿哥闻言，立刻送上一个相当谄媚的微笑，道：“皇阿玛果然是神目如炬，儿子和九哥一直以为我们配合默契呢，感情都是皇阿玛您在爱护儿臣！”
“少拍马屁！”
康熙狠狠瞪了十阿哥一眼。
“算了，过去的事情，朕就不提了！”
康熙嫌弃地挥挥手，“你们两个，这么多年，倒真的是兄弟情深。朕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心里能记挂着自己的兄弟，你们不管闯了什么祸，只要不是祸国殃民，朕都是可以不计较的。”
“皇阿玛圣明，儿臣没那个本事祸国殃民啊！”
十阿哥忙笑嘻嘻地接上康熙的话。
九阿哥则沉默以对。
虽然九阿哥的嘴皮子利索，但古怪的是，面对康熙的时候，九阿哥就会比较沉默。相反，总是惹祸，莽撞跟人挥拳头的十阿哥，在康熙面前，则是各种的插科打诨，如鱼得水，就跟换了人一样。
有些时候，九阿哥也挺佩服十阿哥这一点的。
可惜，九阿哥学不来十阿哥的这点。
事实上，他们诸多兄弟，也就十阿哥有这本事，可以在康熙面前，各种的划水。偏偏康熙还就吃这一套，被十阿哥屡次三番地得手。
“皇阿玛，这天儿都快黑了，您到底要干啥啊？”
跟康熙把气氛活跃起来后，十阿哥就原形毕露了。
“少废话，跟着就是了！”
康熙丢给十阿哥一个白眼，兀自在前面走着。而这一次，他们到了八阿哥的府门前。
九阿哥和十阿哥对视一眼，这一次，兄弟俩的默契重现。
都从对方的眼里，看懂了彼此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