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亚历山大的宝剑锋芒指东方的意图已经是定数了。
在亚里士多德门下的雅典学者们,进驻几乎每一个大街小巷,发表演说鼓动人民为战争贡献力量,一时间希腊半岛诸国为之沸腾。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主要原因主要有两点:首先波斯帝国曾经多次入侵希腊半岛,他们焚烧奇迹、捣毁雅典的神庙,即使我们不去主动进攻他们,极度膨胀的大流士三世迟早也会侵入整个希腊。
另外波斯广袤的土地和富庶是整个希腊联盟都无法比拟的。
只要击败波斯大军就能获得难以想象的财富,按照马其顿的惯例,伟大的亚历山大大帝是不会和勇士们争抢胜利的果实的。
而胜利者们不需要再从事耕种或纺织的工作,只需要躺在金银财宝之上搂着东方深色头发和深色瞳孔的美女,醉醺醺地享受余生。
这样的理论,对于终日依靠打鱼和采集的民众来说诱惑是极大的,而对于青年们来讲,对于未知的神秘土地进行探险,最终成就一番伟业则更具诱惑力。
是啊,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
克罗恩.西罗斯是一个年富力强的中年壮汉,他的下巴终日被棕黄色的胡子覆盖,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暴漏了他早年的海盗经历,据说这个家伙的大老二的“战斗力”绝不亚于他挥舞铁棒时的疯狂。
有时他们“哥俩”也能达成既幽默又令人恐惧的默契,在一次与波斯的海战中,他作为临时招募的海军舰队舰长时,和波斯人在远海展开大战,波斯水手将弓箭、石块和长矛投掷过来时,他正在甲板上弄一个女奴,射手们的飞矢纷纷从他胳膊边飞过钉在他甲板上,却丝毫阻挡不了他该做什么做什么。
船舷相交错之时,波斯士兵纷纷用挠钩登船,挥舞弯刀进行砍杀,西罗斯还是若无其事地弄着那个女奴,啪啪作响的声音几乎与金属撞击交映成辉。
直到敌人刀锋快要砍到他的鼻子尖了,这才丢下女奴,捡起身边的重剑投入格斗。这对于敌人来讲无疑是一个严重的精神震撼。
他们意识到自己在和一个赤身露体、身材足有东方人一倍半大小的疯子交战,重剑所到之出尽是残肢断体。
波斯人在血肉飞溅中步步后退,直至被希腊联军逼回自己的船上。
---当然他们是极为幸运的小部分人,大多数人则被击落大海,成了海鱼果腹的美餐。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海战的末期,西罗斯的战舰被联军召回,防卫近海和滩头,这艘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船却在返航途中翻了船,一部分人传说是被数十只敌舰围攻后的结果,但是大部分水手却说是他继续弄那个伏在船舷上的丰满娘们,用力太猛导致翻了船。
听起来像是一个夸张的笑话,但亚历山大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是这个家伙和女奴的战况过于激烈,导致大部分水手集中到战舰的一侧“观战”导致船只重心不稳再加上遇到风浪才导致倾覆。
亚历山大初次闻听这件轶闻的时候哈哈大笑,“我喜欢能“战斗”的人!”他说道。
这是他对待克罗恩.西罗斯的唯一评价。
莽汉西罗斯负责这次海军舰队的组建的工作。
东征波斯对希腊城邦的联盟军来讲算得上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无论是骁勇善战、路上无敌的斯巴达,还是长于海战的雅典,都曾经是抵御大流士一世那七位数字的大军的中流砥柱。
但这仅仅限于防御,在马拉松、在温泉关、甚至是伯罗奔尼撒都一样,要知道防御战和进攻战完全是两个概念。
开疆拓土,当大军的马蹄踏上充满未知的异域时,风险不言而喻,而赌注就是弟兄们的生命。
马其顿进军波斯,首要就是渡过达达尼尔海峡,尽管这只是一处海峡,但也只是相对于广袤的大海而言。
其宽度有大约六十多公里之遥,深度也相当可观,足足有五六十至一百多米。
其中还有一处从马尔马拉海涌向爱琴海的激流,这对于古代舰队的木质舰船来说是一场严峻的考验,第二次希波战争时期薛西斯就曾在此折损大量的军舰。
希腊人曾将这里视为自己的屏障,而今却也是横亘在马其顿帝国的面前的一个难题。
马其顿帝国将全部较大的渔船用厚木板进行加固使其成为简易的战船,几乎每个改装之后的船只都能容纳大约四十至五十余名陆战士兵及其武器。
而剩下的骑兵就不是那么的简单了,马匹在当时几乎算得上是最重型的作战装备,再加上骑兵的铠甲和武器,小型船只就显得力不从心。
马其顿迫切需要大型战舰,两次希波战争组建起的战舰队只剩余不到一百艘,船身多是高约一百五十尺,吃水深度七十尺,长度一百八十尺,最宽处四十五尺。
大约容纳重装步兵三百余人,或整装骑兵一百名。
亚里士多德募集起来的精锐远征军达四万人以上,要是这些部队一次性渡过达达尼尔海峡,迅速集中兵力攻占普拉克提亚斯河,就必须扩充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