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
邹嫦曦渡步屋檐下,打量着盆栽红薯,喃喃自语道:“这都泡了几天了,你怎么还不发芽呀?”
红薯不比土豆,切块便可种植。红薯麻烦多了,要由母薯培育出秧苗,才能切块栽植,还不能伤了秧苗。
唰啦一阵轻响,小屏手腕一哆嗦,端的竹篾簸箕滑落,玉米棒子滚落一地。
“你怎么了,毛手毛脚的,这可不像你。”邹嫦曦笑着走过去,小屏慌里慌张的,麻溜地捡回玉米,便往簸箕里面装。
“别紧张,它们跑不了,洒了就洒了,捡回来便是。”
邹嫦曦凑近一瞧,小屏嘴唇惨白,一脸的病容:“你生病了么?”
“没……没有。”小屏怯懦道。
“还说没有!”邹嫦曦触碰小屏额头,手背传来一片冰凉:“哇!好凉!你别管这些玉米了,我自己会收拾干净,我先扶你回房休息,唤医师来替你诊病。”
“不用了,奴婢真没事。”小屏紧张摇头,将玉米抹在一起,继续往簸箕里捧。
“你这丫头,当我眼瞎吗?听话别捡了,快回房休息。”
邹嫦曦抓住小屏手腕,后者瞬间一声惊叫,倒是骇了她一跳,她撸起对方袖子,手腕上缠着灰布,透着干涸的血渍。
她诘问道:“你这只手怎么回事,是不是府中有人欺负你?”
“没有。”小屏缩回手:“没有人欺负奴婢,府里人都待我很好,手是我没留神弄伤的。”
邹嫦曦显然不信,她解开小屏的裹布,小屏挣扎着阻止,她吼了句:“别动!”
小屏不敢反抗了,可怜兮兮的盯着她,任她解开了带血的裹布,血管处涂有止血药草,一道割痕隐隐可见。
邹嫦曦回忆起,抱琴两支手腕上,有十几道类似的割痕,每次都是被秀姑叫走,回来时一脸憔悴,正好今天下午,小屏曾被秀姑叫走过。
她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我阿姐?”
“不是,真的不是,”小屏畏畏缩缩:“是奴家自己弄伤的,不关别人的事。”
小屏那恐惧的模样,邹嫦曦知道套不出话:“好啦,别紧张了,我信你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小屏回到房间,她使唤其它婢女,去请医师过来诊病,收拾院子的玉米,留了位婢女照顾小屏。
邹嫦曦阴沉着脸,直奔姐姐邹妡居所,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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