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他们触犯了禁忌,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还十分敏感。
玄業乃当初南疆国君最惦记的儿子,他如今回来了,还擅闯禁地,在国君眼中与忤逆无异。
“原来是这样,看来他这些年在那位置上如坐针毡。”
“确实如此,国君不曾娶妻,大概也有这原因。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被取而代之,妻儿老小都难逃一劫。国君实则是个重情重义之人,长公主那病也有进十年了,他也不曾放弃过。”
玄業不可闻的叹息:“果然还是不回来的好,招惹这些麻烦。你也不必担忧,我自然有化解的法子。”
“什么法子?”燕承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这是国君最不能容忍之事,咱们恐怕难逃一死。”
玄業却不以为然:“他想要传国玉玺,我便给他,难不成他还不要?”
燕承一惊:“难道...国玺在您那里?”
玄業摇摇头:“怎么会?我打当初去的是大夏,父王不会让国玺随是去往大夏。”
“那是...在何处?”
玄業闭口不再国玺:“总而言之,你放心且是。”
直到天快要暗下来的时候,才有人来带他们出去,像押人犯一样把他们送往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