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苓蓄着眼睛瞅了瞅玄業,笑着回应:“大师放心,我心里头只有你,再装不下别人了。”
难得他没有斥责王弗苓口无遮拦,竟然就这么默认了,王弗苓觉得很有意思,难不成这和尚真对她动了心思了?
察觉到王弗苓的眼神,玄業皱了皱眉:“瞎想些什么?”
王弗苓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看大师一脸郁郁之色,似乎有什么烦恼。”
“郁郁之色?何以见得?”
王弗苓伸出手触及玄業的眉心:“眉毛都快皱到一块儿去了,还说没有烦恼......”
他有些慌乱,连忙抓住王弗苓的手,撇到一边:“我说了没有便是没有!”
王弗苓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大师心乱了,看来还是修行不够。”
他有那么点恼羞成怒的迹象,王弗苓却十分聪明的突然转了话题:“想必过两日韩国公便会将我与青岩的婚事定下,说不定来年春天就得把事办了。”
“你还真想嫁给青岩?”
“大师这话说的,若非板上钉钉,韩国公又如何能完全信任青岩。左右都是做戏,那就做足全套的,以免多生枝节。”
话是这么说,理也是这个理,但玄業怎么就觉得心里十分不愿意。
心里的不舒坦,导致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再说,既然是来年春日的事情,那就来年春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