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听进去。
他斥责:“怎么不早些告知我?”
韩骊幸讪讪闭了嘴:“您远在边南,我们如何向您回禀,再说了,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大公见此,眉头皱得老深,没再说韩骊幸什么,他冲着奴仆道:“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从前韩大公还未将庆元帝的疑心当一回事,想着他还健健康康的活着,立嫡想必也还早,故而没起太大的心思。
可如今,庆元帝已经见他们视作了隐患,往后行事恐怕会更加艰难。
奴仆不敢怠慢,忙将衣车备好送大公进宫去。
韩骊幸见大公如此慌张的走了,十分不甘心,一跺脚回了自己的住处。
人都散了,王弗苓也没有继续待着的意思,她让人给大公留个门,而后也朝着春苑走了。
只是半道上撞到个人,正是青岩。
他显然是刻意等着她的,确认了是王弗苓之后,将她悄悄带到角落里说话。
“我听玄業说,你已经上贼船了?”
“......”
王弗苓反问他:“你们那船是贼船?”
青岩连连点头:“当然是贼船了,若不是贼船,咱们何须遮遮掩掩?”
王弗苓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他:“你这次潜入韩家想要做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你不是劝他挟天子令诸侯?这不就是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