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做,也就这么一回了,她下次不会再来跟咱们要东西。”
在韩骊幸眼里,她都已经一穷二白,没什么值钱的了。
吉春憋了一口气:“她要是下次再来,奴也不管她什么身份了!”
王弗苓知道吉春就是嘴上逞能,韩骊幸真铁了心要欺负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行,下次你想怎么办都成。”
韩家就这么维系着府里的安宁,奴仆们捞了不少油水,胆子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王弗苓近日逛园子的时候见着这帮狗东西总能感觉他们不太恭敬,也是,当家都不在,剩下两个黄毛丫头他们能有多忌讳?
原本,她是不愿意管这事的,却在次日用膳的时候动了怒气。
韩家乃大家世族,内需外用怕不够开支,都是一次性备了许多。可就大半个月的时间,竟听说膳房不够开支了,说要银子去买些回来。
韩骊幸也不信,故而不肯给,还将管入库的老妪数落了一顿,所以今日的膳食就是清汤寡水,怕是连府里的奴仆们也不会吃的。
王弗苓就看了桌上的饭菜一眼,从座上起身:“吉春,我在这屋里坐太久了,想出去活动活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