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弗苓冷笑一声:“你方才看着我动手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眨眼。”
他三两下将伤口弄好了:“不眨眼也不能断定我不慈悲,知道什么叫雪中送炭?就是,非要等你十分无助、可怜,甚至就快死的时候再给你恩惠,这样你才能记得我的好。”
“大师这颠倒黑白的功夫一定练了不止一两天,小女子实在佩服!”
他微微一笑:“过奖......”
王弗苓看着手臂上包扎整齐的白布,又抬起头十分严肃的看向玄業:“大师,我上辈子有太多的苦楚,你既然慈悲为怀,肯渡世人,为何不愿渡我呢?让我了却上辈子的心愿,报了仇我便会寻个地方安度余生。”
他也不再是方才那玩笑模样,也十分认真的与王弗苓道:“佛门所谓的‘渡’,与你所说的‘渡’是两回事,若你真要我渡你,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你放下屠刀。那既然已经是你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又何必再计较?你已经不是那个人,此时的你叫韩骊君。”
“不对,我的灵魂住在这具身体里,思绪是我的,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她。也许我这一缕幽魂入不了轮回,就是因为怨念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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