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上一会儿被韩骊幸抓伤的地方,王弗苓伸手触及,摸了摸:“已经好全了,大师的药果然灵。”
“那药不是我的,也是去求来的。”他置之一笑:“药理贫僧不懂,托了青岩的福。”
王弗苓纳了闷,那药是用来去疤的,玄業要去哪里的疤?
“却不知大师上在何处?竟会去求这个药。”
他脸上笑容依旧,却默不作声,显然是不想同王弗苓继续说这个事情。
王弗苓看了看天,想起自己是为了正事来的:“大师知不知道麻沸散?”
他这次不装聋作哑了,回应道:“知道,怎么了?”
王弗苓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听闻那东西是药也是毒,能将人麻痹,说是轻者伤身,重者丧命......”
玄業皱了皱眉:“是药三分毒,会伤身也是正常的,怎么突然想起说这个?”
“我就是这么随口说一说,这两日才晓得有这东西,觉得稀奇罢了。”
他嗯了一声:“知道有这东西便好,坏心思不能有,心若向善,佛祖必定不会薄待。”
王弗苓但笑不语,纯善一生对她来说没用,就算你不去惹别人,也总有人会来招惹你。
佛家所谓的善与包容,在她看来就是些冠冕堂皇的话,就算是出家也不见得都是纯善的。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