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孙氏赶忙跪下,她就纳闷了,怎么这几次大母总是小题大做。昨日让她跪在府门前算一桩,今日又因为这点小事要动家法,难不成韩府的风向变了,现在大母站在长房那边?
没等孙氏想出个结果,仆从已经双手将家法奉上。
大母见了,与那仆从道:“叫两个人来将二夫人和二小姐拖到院中,一人十板,狠狠的收拾!”
孙氏晓得家法的厉害,十板算是手下留情了,可这皮肉之苦她不愿受。
“婆母三思,你说妾错了便是错了,妾不敢再多言,但求婆母饶恕!”
韩骊幸也不愿受罚,同大母撒娇:“祖母,阿幸再也不敢了,逃了的那半个时辰补上便是,再不成就加一个时辰,求您别打阿幸。”
大母不是不动容,问题是大公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动家法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公的意思,速速去领罚,莫要再闹。”
一听的大公的意思,两人便知没有回旋的余地,孙氏也没辙了:“是,妾这就带着阿幸领罚,求婆母息怒。”
“去吧!”大母说罢转身不再看她们,实际上是心软了,怕看着心疼。
不一会儿,外头便响起孙氏和韩骊幸的惨叫声、哭闹声,仅仅十板便能将人打得半个月下不了榻,韩家的家法可不容小觑。
郑妪候在大母身旁,听见喊叫声一脸担忧。
王弗苓见了,便又朝大母磕了个头:“祖母,还有一事,阿君思来想去觉得必须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