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番前来,确实打了好名声,不过按规矩来说,她已然输了,阳山书院是不可能再进了,继续留着也没意思。
楮孟不想强迫她,姚肆又急着回去,他第二日就去雇了马车,上午收拾东西,吃了中饭,两人就准备出城。
上马车之前,楮孟拦着姚肆问她:“你这般急着回去,可是因为我的缘故?”
姚肆抿嘴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大哥---你能上阳山书院极其不易,还有一个多月就是书院开学的日子,你定不放心我一人回去,可与我回下巷,再上京时间已然很赶。上学可是大事,半点耽误不得,我怎能误了大哥的前程。”
楮孟面上难过:“你认识我非一两天的事了,我也并非阳山书院不可,我们先回去,再决定以后的事。”
姚肆面色一沉,“大哥难道要为我放弃好容易得来的机会?若真如此,那我可恨死了自己,别人视若珍宝,大哥却要因为而失了机会,你让我日后如何安心度日。”
楮孟不说话,沉默了许久,忽然又道:“不如你与我一同上京,京城还有许多书院,虽不及阳山书院,可也不失为学习的好去处。”
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让她进京了,姚肆看着宽敞的街道上人来人往,京城应该比这里更繁华数倍吧,可是----同样也更清冷吧。
那么大一个城市,每一处都有故事,每一处都有悲剧,每一个人都是默然的看戏人,她无法想象自己去了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大哥----我得回去,爹娘和小弟还在家里等着我,这次虽未得到机会,可还有来年,你知道的,我这人最是死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