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乡下丫头罢了,我知道廖老爷如何想。
那姚家不知廉耻,以为大女儿嫁入了廖家,从此就能攀上廖家这棵大树,实则您是根本没将姚家放在眼里,所以您实在没必要和代丙纶结怨而替姚家出头。”
“你是姚家的人。”廖普成终于问道,若姚肆不是姚家的人,她不可能来替姚家说话。
这番话,无外乎就是想挑拨自己与代丙纶的关系,从而借廖家的威望替姚家出头。
廖普成眼神讥讽,冷哼一声:“女娃,别自作聪明,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骗过我,若是不想讨罚,就赶紧滚出去,再敢在我面前耍心思,可别怪我以大欺小。”
姚肆不惧反进,啧啧摇头,又是可惜又是冷笑,“廖老爷若真的把这件事想的这么简单,那您这几十年的书也就白读了。”
堂屋内的气氛一瞬间凝滞,廖普成眯着眼睛盯着姚肆,握紧的双拳已经显示了他此刻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