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戒备,不开口,只好自己明言。
“不瞒兄弟,为兄从京城出来一趟不容易,而且今后还不知让不让我出来,但即便将你家的酒搬空,终有一日会喝完,可是为兄却甚是馋酒,喝过你这美酒之后只怕对市面上的酒水再无兴趣。”
“但是,你这陵县离京城确实有些远,为兄也不好每次派人前去购买,路上总是耗费时日,总是不方便。如果断了美酒供应,到时为兄馋虫上来,会发狂的。”
张延龄装作一脸苦恼,说着说着,还不时看看明中信。
但明中信依旧是一脸戒备,一言不发。
张延龄只好继续。
“其实,其实,为兄是想,为兄是想,要不然,你将那酒方卖与为兄,多少钱任你开价,为兄绝不还价!”说着说着,张延龄一拍胸脯道。
说完,张延龄一脸紧张又期待地着明中信。
“这?”明中信一皱眉头,低头思索道。
“兄弟,价钱任你开啊!有何为难?”张延龄急切道。
“兄长,酒方卖与你到也无妨。”明中信思索半晌,抬头道。
张延龄瞬间喜上眉梢。
“但是”
张延龄一听这两个字,心马上提了起来,看着明中信,深怕他这但是之后是一个噩耗。
明中信见张延龄一脸紧张,心中好笑,该不该再撑撑他呢?
“实不相瞒,小弟这酿酒技艺,与别家不同,只是用酒方无法说清,兄长拿回去,只怕也无甚用处,而且也无法酿出酒来。”
“到时,只怕兄长要埋怨小弟欺骗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