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咱们齐家军的腰牌怎么会在一个苗疆人身上?”齐贤妃勃然大怒,胳膊横扫将高几上的杯盏悉数扫落到地上。
祁王坐在下首,一巴掌拍到身旁的高几上,“不是老四就是老大!我吃挂落,得好处的就是他们两个!可恶,居然偷了我齐家军的腰牌来陷害本王!”
“平时让你多约束底下的人,你偏不听!”齐贤妃怒声道,“跟个筛子一样,他们想要多少齐家军的腰牌弄不来?!”
“母妃!再严苛的约束,也总会有几个孬兵不受管教……”
“不受管教就杀了!留着这些拖后腿的人做什么?”齐贤妃冷喝一声,“本宫早说过,老四母子俩惯会扮猪吃老虎,让你千万小心他们,你是不受把母妃的话当耳旁风了?谁会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在自家的庄子上放个苗疆人让皇上抓?这苗疆人身上还刚好有咱们齐家军的腰牌?这就是老四他们母子的阴谋诡计,想套住咱们母子呢!这贱人,从当姑娘时就摆出一副慈悲菩萨模样,实则内心肮脏无比!……”
齐贤妃这些话分析的倒挺在位,只是越到后面就只剩下对周贵妃的人身攻击,祁王满脸烦躁,没坐多会儿,就匆匆出了宫,让人避开耳目去找了定国侯。
……
苏木槿听到消息,去见了靖王妃。
靖王妃抱着小世子笑的直不起腰来,“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们去折腾,这种事就是浑身全是嘴都说不清楚,更何况,盛文帝的生性多疑……这下,有好戏看了。”
苏木槿也笑,“他们想把责任推到靖王身上。”
靖王妃挑眉,“这话说给路边摆摊的人家都不会相信。靖王有什么本事去做这些事?靖王已经连妻儿老小都养不活了……”
说到这,靖王妃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边笑边与苏木槿道,“试问一个连自己妻儿老小都养不活的穷王爷哪里还有闲钱闲心思去找人陷害他们?弄伐要当绑哦……”
苏木槿一愣,靖王妃笑着解释,“这是我们上海话,就是你不要开玩笑的意思。”
苏木槿恍然,点了点头。
两人说完正事,逗弄起小世子,看他睁着大大的眼睛骨碌碌左看看右看看,不由发笑。
外面有丫鬟禀报,“王妃,县主,王爷与顾世子来了。”
两人同时抬眸,看向敞开的房门,只见两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走进来,逆着光看不清两人面上的神色,但却能听见两人在说笑。
靖王妃将小世子抱给奶娘,示意奶娘抱出去。拉着苏木槿从内室出来,笑看二人,“什么事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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