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哦?你们都不知啊?”盛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
闲王与祁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竟默契的同时道,“父皇,此事定有人栽赃陷害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袁青。”
“奴才在。”袁青忙上前听话。
盛文帝斜了他一眼,“朕有几个儿子?”
袁青一愣,盛文帝冷声道,“说。”
“回圣上,圣上一共生养六个儿子,五皇子与六皇子是双胞胎,均夭折;三皇子天生残足;如今健康长大在宫外开设府邸的只有大皇子靖王,二皇子祁王,四皇子闲王。”
“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又有几个?”
袁青眼观鼻鼻观心,回道,“有三位,大皇子靖王,二皇子祁王,四皇子闲王。”
“哦,你不说朕都差点忘了,老大也有继承权。”盛文帝淡淡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你们说被人栽赃陷害,可是指那个懦弱无能一无是处一无所有的楚元翎?”
闲王与祁王对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靖王虽担着皇子之名也开府当了王爷,可家无横财,外无有权势的宗亲,朝堂更无一个亲信党羽,想动手陷害他们,就凭靖王府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家将?
就是他当着他们的面做了,他们都没办法相信。
大殿内一时陷入无声的静寂之中。
不知道过去多久,外面突然传来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奴才见过贤妃娘娘,贵妃娘娘。”
闲王与祁王同时一僵,余光扫了对方一眼。
盛文帝却哈哈大笑,突然起身,带着袁青走了。
空荡的殿内,只剩下跪在地上的二人。
齐贤妃与周贵妃一进大殿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在玩你看我我看你比谁的眼睛大的游戏,不由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前去,“城儿!”
“烈儿!”
“母妃。”
“母妃!”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什么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陷害咱们?”齐贤妃一双美目微微眯起看向周贵妃。
周贵妃柔和一笑,“姐姐若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你……”齐贤妃美目圆瞪。
周贵妃却没心情跟她在这里扯皮,看到闲王脸色不好,就知道这件事不好解决,不等齐贤妃第二句话说完,就带着闲王匆匆离了玉清宫。
齐贤妃气的胸口起伏,连声骂,“贱人,贱人!”
被祁王拉着回了她自己的宫殿。
……
永和宫
周贵妃坐在上头,紧蹙眉头,“你的意思是人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身上还夹带了齐家军的腰牌?”
闲王点头。
“母妃,父皇生性多疑,此次事件怕是把儿臣与老二一起怀疑上了,咱们得赶紧想个法子,把闲王府与永和宫从这件事中干干净净的摘出来。”
周贵妃颔首,“母妃已经着人送了消息去丞相府,咱们母子且等等,看你外祖父怎么说。”
“母妃,儿臣的想法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那苗疆人身上带着齐家军的腰牌,不如,把整件事推到祁王和齐家军身上……”
周贵妃摇头,“你这般想,祁王肯定也会这样想,真到了你父皇跟前,见你们兄弟互相推诿,只会觉得你们兄弟在互相攀咬,更会疑心你们!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极,一不小心就会被你父皇厌弃丢掉皇位继承权。”
闻言,闲王一阵烦躁,“母妃,方才在玉清宫大殿,父皇看儿臣的眼神就透着厌恶,儿臣担心……”
周贵妃神色冷凝,打断闲王的话,“当真?”
闲王点头。
周贵妃思忖片刻,招了近身伺候的嬷嬷,“去找个咱们的人,再去一趟丞相府,将在玉清宫发生的事事无巨细都与丞相说一遍,让丞相那边尽快寻个解决法子,一定要快!”
嬷嬷肃然应声,转身快步离去。
“城儿,你先出宫,在皇上未再召见你之前,什么都不要做,静候母妃与你外祖父的消息。”周贵妃嘱咐儿子道。
闲王点点头,“母妃一切小心。”
看着儿子走出永和宫,周贵妃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他们?
不但把他们算计在内,连齐家也一网兜了进去!
皇上本就对周、齐两家有些忌讳,经此一事,怕是对他们更添一层厌恶。
什么人能在他们两家倒台后收渔翁之利?
周贵妃快速的在脑中过了一遍,突然想起某个活在夹缝里的皇子,大皇子靖王。
若他们两家倒台,最大的赢家就是靖王,可靖王……
怎么可能?
那个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权势没权势要人脉没人脉的废物!
周贵妃晃晃头,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
萃玉宫
“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