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着。实则有些晕红的耳尖。却是出卖了他的心。
“你以为我想要做什么。”
慕容弃隐在月影中的脸。彻底地现了出來。一步步。重新接近君天遥。那种压迫性的气势。让君天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一步又一步。脚跟一顿。抵在了树干之上。
既然已经退无可退了。君天遥也不是矫情的人。眸子一闭。双手猛地一扯衣襟。大大方方地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心脏的跳动。引得那仿佛散发着柔和光晕的肌肤。也跟着滑动。乌黑的发丝。垂落了一缕在胸前。半遮住了君天遥半边裸|露的肩膀。黑白分明的色彩。一起一伏。更形诱惑。
慕容弃的眼神蓦然幽深。方才在眼底星星点点的火焰。燃烧成了燎原的大火。左脚向前一步。插在君天遥双腿之间。手伸出。按住君天遥的心脏位置。向前一个使力。
砰的一声。君天遥将他压倒在树上。粗糙的树干。隔着薄薄的春衫。摩擦着背脊处。娇嫩的肌肤摩擦的生痛。寒似铁的树干透过春衫传來的冰冷。与前面因为男人轻柔的抚摸而燃起的热度。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享受。
“嗯……”
毫不掩饰地呻|吟了一声。君天遥丝毫不避忌压制住他半个身子的慕容弃那种暧昧的眼神动作。
反而是按住慕容弃的脖颈。向着自己的胸口按。
“等等……”
慕容弃突然制住他的双手。一只有力的手将君天遥的腕子按在头顶。腕间的肌肤。直接磨蹭着树干。不止冷。已经扎出了血迹。斑驳的血迹。顺着手腕留下。宛若一条妖娆的血线。流连着不详的气息。
君天遥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腕子。却沒有真的使力挣脱。因为疼痛的刺激。身体中的火焰。更形激烈。他的凤眸中晕着水珠一般。流转着百般的妩媚。月色投递在瞳孔间。渲染出最极致的诱|惑。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沒有阻止君天遥做出惹火的动作。双手被制。一条腿被压住。另一条腿屈起。用膝盖一点点向上。蜿蜒着。磨蹭着。然后。顶到那火热。一阵抽气声传來。君天遥微微闭着双眸。艳色的唇挑衅地勾起。怎一个魅惑妖娆。
“你一点儿都沒变……”
耳边传來冰凉的吐息。那一股子凉气。化为狡猾的小舌。自耳洞钻入。迷迷蒙蒙的脑子蓦然间打了个寒颤:“你做什……”
“咔擦。”一声脆响。君天遥的双腕间一阵冷彻入骨的寒凉:“你什么意思……”
君天遥瞪大了眼睛。身子一动不能动。以着衣衫半|裸。双手被镣铐锁住的羞耻样子。呈现在慕容弃的面前。
而他的一条腿。甚至还半弯曲在慕容弃的双腿之间。那个样子。怎么一个尴尬可言。再火热的情|欲。在这样的时候。都冷却的一干二净了。
慕容弃沒有搭理君天遥的怒目。而是将他屈起的腿按下。解放了自己被撩拨了很久的欲|望。然后。在君天遥不敢置信的眼神中。自袖间掏出一条银白色的精致漂亮的链子。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男子骨肉均匀的脚腕。顺势脱去那双鞋。露出精致完美的脚:“这么漂亮的东西。你说。若是毁了的话。会不会很遗憾。”
君天遥一动不能动。他听着慕容弃带着笑意的威胁。反而觉得有种隐秘的欣喜。男人这样不依不饶。只是因为在乎。所以。不论是他见过的那个风姿独特的女子。还是还未出生的孩子。都是可以将他们从男人心中驱逐的。他从來沒有想过面前的男人会真的伤他:“哥哥。你还在生气。”
那样隐秘的喜悦。让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哥哥。只是。慕容弃显然不曾与他想到了一处。
“生气。不。我不生气。”
慕容弃猛地攥紧君天遥的脚腕。纤细的脚腕在男人的大掌中。显得如此纤弱可怜。咯吱声响起。那是骨骼不堪重负发出的抗议声。君天遥闷哼声中。男人抬起了头。眼底。泛着血色的光芒:“我只是想清楚了。君天遥。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这样鄙弃的眼神。这样冷酷的姿态。将君天遥自以为的在乎。打醒了。君天遥嘴里的血腥味儿不再是甜的。开始变得有些苦涩:“对。我在乎的只有自己。既然你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
“不会再有别人了。”
低声一句。慕容弃开口:“选一个。”
脚镣。或是把他的脚腕折断。君天遥从慕容弃的眼中看到了这些。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