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绑架,所以才及时赶來,幸好你沒遇到什么事,不然我会被殷先生剥皮的,”
听起來,这个狸猫,像是殷戈鸣手下一个组织里的人员,秦诗琪勉强压下自己的胡思乱想,摇了摇头:“真的沒事,他只是一时……”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秦诗琪急忙拒绝,今天晚上,她已经受够了,狸猫看她一脸的戒备,也不坚持:“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秦诗琪舒了口气,拦了一辆出租车,心情才平复了一些,拿出手机,她想拨给殷戈鸣,却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坏得开不了机……
刚打开家里的大门,就听到电话振天般地响起來,她急忙奔了过去,殷戈鸣的声音又急又快:“诗琪,你沒事吧,”
秦诗琪喘息未定,急急地接口:“我沒事,我……”
“你的手机怎么一直打不通,”殷戈鸣不等她说完,劈头就问,
“被摔坏了……我刚才想要打给你的,可是不能用了,”秦诗琪解释,
“哦,那你去重新买一个,还用原來的卡,”
“好的,”秦诗琪答应了下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
她与陆一飞……
她泄气地想,楚茉莉不知道扮演了什么样的一个角色,也许自己该认清这样一个事实:楚茉莉早就沒有把她当朋友,
“你……有沒有受伤,”殷戈鸣轻轻地问,声音柔和像是怕吵醒睡梦中的天使,
“不,沒有,什么都沒有,”秦诗琪激动地反驳,
他不会以为她和陆一飞之间,发生了什么吧,
“沒有就好,狸猫去得很及时,”殷戈鸣叹息了一声,
秦诗琪胀红了脸,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以为狸猫去得晚了,她就会对陆一飞投怀送抱吗,
“我和陆一飞之间,早就沒有什么了,今天……今天我不知道他会等在外面,茉莉明明赌咒发誓,她不会让我再和陆一飞碰面的,”
秦诗琪委屈地说着,咬住了唇,他要是再不相信,她也无能为力,
“我知道,”殷戈鸣的声音,隔着电话线传來,连喜怒都听不分明,秦诗琪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急怒攻心,只能摒着气握住了听筒,
“你也累了,早一点休息吧,”殷戈鸣平静无波地说,“晚安,诗琪,”
“晚安,”秦诗琪机械地说着,耳边的听筒,传來“嘟嘟嘟”的短促忙音,
他这是相信了自己的说辞,还是不相信呢,秦诗琪叹了口气,觉得手臂上隐隐作痛,连带着脑袋,也开始痛了起來,眼睛瞪视着空间的一个点,却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
脑袋有些眩晕,她抚着自己的太阳穴,用力地按着胃部又觉得一阵翻滚,冲进了洗手间,对着台盆却什么都沒有吐出來,
这才想起來,自己已经吐过了一遍,
不会……不会怀孕了吧,
她的手指,握着台盆的边缘,
肚子也空落落的难受,她进房间换了一件衣服,把那件T恤狠狠地用剪刀铰着,扔进了垃圾桶,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她和陆一飞的一切统统埋葬,
拿起皮包,随便在附近找了一间面店,叫了一碗咸菜面,倒觉得胃口大开,
旁边不远,就有一排药店,秦诗琪在门口迟疑了两三回,还是沒好意思走进去,颓然地往回走了两步,又咬了咬牙,有些事迟早都要面对的,
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对着白大褂的中年妇女,还是红了脸,
“我想要一条测孕纸,”秦诗琪的声音,不自然地隆低了分贝,以至于售药的妇女连着问了两遍,才听清楚,
看着眼前斯文秀气的女孩,她倒沒有多说什么,只是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说了价钱,
秦诗琪像做小偷似的,把测孕纸慌乱地塞进了皮包,一路上几乎不敢抬头,只是朝着大厦猛冲,在门口的时候,撞到了一个人,
“怎么了,诗琪,”温和的声音,却让秦诗琪更加慌张,
“沒有,沒有什么,”她扶着对方的手站定,才不着痕迹地移开,“我刚才想到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忘了关,所以匆忙地赶回去,麦禾,你怎么会來,”